“从而，炼了自己整个星海，炼了自己所有手下！”
“最终，成为一个空有绝世实力，毫无心智的傻子！”
“成为，你陈沐可任意摆布控制的，杀戮工具！”
“有了这工具，不说踏平一切，至少可活的很久！”
“帝姿换这么个工具，这买卖很划算！”
“玩的，漂亮！”
“就连我，都是斩去心魔清醒后，才逐渐明白，我在那所谓的顿悟后，心智就已经完全没了！”
“来时认真了解了一番圣人，方才又看到你没了帝姿，才彻底肯定一切。”
“而且，虽然我不知你用了何方法，但你连跟你合作的那些，都瞒过了。”
“让一切，看起来，是上面斗，我莫名遭了秧！”
“这锅甩，也漂亮！”
洛夜缓缓抬头，手中把玩的唢呐，已然化为薄薄刀片。
他脸色冰冷，宛如一尊死神，淡淡的话音，更是没有一丝情绪！
“可事实，并没那么复杂。”
“一切，自始至终，全是你在操纵，全是你！”
“陈沐。”
“我说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