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穿。
“……”
偌大的议会厅寂静无声。
苍老的上官泓整个人都呆在了椅子上，如同一尊泥塑。
“对不起。”
终于，上官泓起身，对着面前的老友弯下了身子：“此事，我要背负全部责任，此役之后，我会辞去现在的位置。”
陈默的死，让这位老人苍老的十岁不止。
本就苍老的老人，一瞬间进入了迟暮倒计时。
“呵呵。”
孙佬的笑声被绝望充斥：“难道老天也不允许我大夏腾飞？”
近在咫尺的希望，却变成了绝望。
就连那位坐着的老人都不再说话，慢慢的点了一根烟。
能那个绝望岁月活下来的老人都会抽烟，但他们从来没在议会厅抽过烟，因为这里代表着大夏最高殿堂。
点烟的手在颤抖。
……
城市之光小区。
澹台清雪开心的做着小时候陈默最喜欢吃的饭。
叮铃铃。
手机响了。
本不想理会的澹台清雪还以为是研究所的电话，可一看来电显示，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澹台院士。”
电话里传来李香儿的声音：“陈先生，陈先生他……”
澹台清雪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出现不好的预感。
咣当。
李香儿的话，让手机从手中滑落。
泪水从澹台清雪眼角滑落，整个人被来自议会厅的电话抽光了所有精气神。
片刻后……
“呜呜。”
自责、悲痛的哭声在房间内响起。
澹台清雪的心被撕成了八瓣。
“不，不会的。”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眼角的泪水仍旧不断的滑落。
“小默不会死的。”
澹台清雪想要擦干眼泪，拿起铲子继续做饭：“我的儿子不会死的，他还没吃过娘亲手做的饭呢，假的，一定是假的。”
手不能停，可泪水却越来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