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太子要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王妃。”
睿王眼中平静无波，好像这些事于他来说并不要紧。
陈慕然像是浑身被抽干了气力一般颓然跪坐，浑身颤抖着，艰难哽咽道：“他，他就是太子的人……他是太子派来窃取锦州情报的探子……”
“王妃要怎么证明呢？”
睿王淡淡问道。
陈慕然脸色灰白的盯着地面，半晌好似下定了决心似的，一字一顿的开口，“因为，因为，他是通过妾身来窃取锦州情报的，而后交给太子。”
这倒是出乎了睿王的预料，他没想到陈慕然能豁出去到如斯田地。
但面上依旧是丝毫不显，装作诧异的问：“哦？这是怎么回事？窃取军中机密可是死罪，王妃怎么会做这种事？”
“妾身，妾身一直都知道他是太子的人，妾身出阁前就与他两心相悦了。他是太子的门客，一直都是通过妾身来窃取锦州的情报。若说有罪，妾身也有罪。殿下若要杀他，便把妾身和他一起杀了吧！”
她这是打算以死相逼？睿王无所谓的想着。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本王也不会杀了你…”
陈慕然仿佛电光火石间想到什么，突然间又有了底气，抬头直视睿王道：“就算殿下不杀妾身，等你杀了他，妾身也会自行了断随他去的。”
陈慕然想起了自己的底气——承安侯府。
睿王才不敢动她，若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承安侯府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睿王的！
睿王不禁笑出了声，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陈慕然，你该不会觉得你犯了七出本王也不杀你，是因为惧怕你承安侯府吧？”
陈慕然仰起头反问，：“不然呢？妾身知道，殿下同妾身一样厌恶这门亲事。殿下从来都没有对妾身有过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情，不是吗？”
顿了顿，陈慕然继续开口道：“何止是妾身，殿下对那蠢货秦姨娘也是没有一丁点情意的吧！若不是因为她是圣上赏的人，殿下或许压根连看也不会看她一眼吧？”
睿王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慕然，没有说话。
这女人说蠢，也蠢；说聪明，倒也有点小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