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工钱还给了咱们不少东西呢。里面有不少碎布头和棉线,我看那碎布头尺寸刚好够做香囊的。我白天帮人家做做活,晚上得空做些针线活,这些都是进项。咱们的日子会好起来的,您就好好养您的病别瞎操心了。”
张氏只能点点头。
家里的情况当然不像苏芸说的这样乐观,苏芸一边喝着野菜粥一边绞尽脑汁想着挣钱的法子。
吃完早饭,收拾好碗筷,苏芸便出去找活做了。
说是做活,实际上也就是帮村里活忙不过来的人家洗洗衣服、做做饭、看看孩子。
因为苏芸勤快做事也认真,不少地多些的人家都愿意找她帮忙。这样一天下来也能挣个十几文钱。
中午苏芸给人家做完饭了再回家做饭。吃完午饭,下午再出门做活。
晚上家家户户都回家了,苏芸不用帮人家做晚饭便可以早些回家。
离家还有些距离,苏芸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等自己的娘和弟弟,心里一阵温暖。
“娘,旭儿,我回来了!”
“姐姐!”
“芸儿”
苏芸将张氏扶进屋,边走边道:“娘怎么又站在屋外等,秋天夜里凉,您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娘哪就那么娇气了。”张氏笑道。
晚饭吃的还是野菜粥。
吃完饭,苏芸烧热水给张氏和苏旭洗漱后才去洗漱。
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苏芸从床底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盒子的用料看不出来,但一眼望去就知道是上等木料,盒子上还雕刻了精致的花纹和整个屋子的氛围尤其违和。
这以前是苏芸装首饰和一些小玩意的盒子,但是后来家道中落,苏芸变卖了全部首饰。
现在这个盒子里装的是全家的财产。
苏芸打开盒子,数了又数,最后将今天的八文工钱存了进去。然后把盒子重新放回床底藏好。
从篓子里找出昨天人家给的布头,苏芸开始做针线活。
手上一边做着活,苏芸的脑子也没有闲下。
现在家里总共有三百七十五文钱,一斗米要十文钱,现在正赶上秋收米价会往下变动些。家里没有盐和糖了,还要抽空去趟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