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着牌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任昊心中大乐,一下子调戏了三个大美女,一种优越地成就感不禁在心头蔓延开来,那种心理上的满足,绝不亚于在床上将顾悦言征服时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然仨人都没有抗拒的意思,任昊渐渐活络起来,小心思动了动,开始着手于对三人的进攻。他右手慢慢伸进夏晚秋的衣服里,在她腰际处停下,解着她地皮带。在谢知双腿间的右脚,缓缓向前挺进,直到将右腿伸直到不能再伸,任昊方是将脚面微微落下,在姨肉呼呼地大腿内侧上下运动着。
在范绮蓉身上的左脚,则是稍稍一曲,收回了一些距离,这一下,脚后跟便滑着她地左腿面后退了些,恰好落入她双腿的凹槽里,可惜地是,蓉姨把两腿并拢得很紧,无法向下深入。
这一套动作是三管齐下,同一时间内完成的。
顿时,范绮蓉、谢知和夏晚秋的脸色都不自然起来,甚至在那一刻,她们似乎是商量好一般,都齐齐抬眼看了看对方,六目相对,三人愣了愣,马上装作好整以暇的样子,继续打着牌,那小模样,似乎都有点心虚的味道。
这一闹,或许是把三人的思路全都打乱了,这局牌,竟然在最后的时刻,让任昊一个海底捞月给胡了牌:“呵呵,终于赢了一把啊,不容易,不容易,嗯,喝酒吧……”谢知和夏晚秋出其地没有讽刺对方,全都拿起啤酒咕噜咕噜喝起来,范绮蓉喝得稍稍有点费劲,每咽一口,都要停顿很长时间。
“九点多了……”范绮蓉通红着脸蛋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挂表,揉着脑门道:“明儿知和晚秋还得上班呢吧,别玩了,我是实在喝不下去了。”
谢知眼眸向着自己两腿上瞅了瞅:“……再打两圈吧,十点结束。”
夏晚秋淡淡嗯了一声,看来是同意了谢知的提议。
“是啊,再来两把……”任昊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能同时在蓉姨、》姨、晚秋身上捏油的机会可是不多的,他还未享受够呢,怎么舍得叫牌局散了?
再说,夏晚秋虽是什么时候都能摸到,但,想摸范绮蓉和谢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里面,酒精的作用居功至伟,若想再找这么个机会,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众意难违,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