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等着晚点群上说——” 赵乐杰摸着腰,没找到光脑:“等等,我好像把光脑丢里面了。” 众人:“?” 病房内,应沉临的视线跟着那群人出去,最后笑了笑:“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 游溯余光落在门外,简单道:“没误会,戚司城他们都知道。” 两人谈恋爱的事情都没怎么明说,原先是打算找个合适
的时机告诉朋友,但星盟赛结束后又经历克罗诺斯引发的边境暴|乱,很多事情就暂时搁置了。 “指挥。”游溯回到了里间的病床前,将病号服重新脱下放在椅子上,见应沉临似乎在想着事,“你在赛场上跟他们博弈这么久,你说换个药的事,他们为什么要退出去?” 病房安静下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游溯脱完上衣就自觉到了应沉临的面前,应沉临还坐在病床上,随着身前人屈膝下蹲的动作,绷带的拆解处送到了应沉临的面前,稍一伸手就能摸到绷带点。 应沉临大脑缓慢地转了转,手已经先一步碰上了游溯的肩膀,用着旁边冰凉简易的工具,将游溯的背部的绷带拆卸了下来。 男人的背很宽,靠近应沉临的时候那股药味更重,裹挟着他身上淡淡的精神力,随着绷带一步步拆开,他的整个背部就这么暴|露在应沉临的面前。 游溯的背部原先有一道很明显的贯穿伤,现在那道贯穿伤上叠着几道分裂开的伤口,有的像是在驾驶舱里碰撞伤,有的像是被其他东西割裂开,连同那道贯穿伤一起,叠在一起有一种非常严重的既视感。 应沉临知道游溯两次受伤,却没想到两次伤势加在一起这么重,这种伤势换作其他人要在医疗舱躺很长时间,而 游溯却像是个没事人,每天在他跟林中将的病房来回走,从外表从没看出他背部的伤会这么严重。 游溯一直都是个很有担当的人,很多事都可以直接交给他,很多事都可以跟他明说。游溯也从不隐瞒,有什么事都会告诉他,久而久之他以为游溯是个坦诚的人,可实际上这个人不太注重或者关心自己的生命,远比自己更关心他在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