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活着好没意思的……”
沈煜白一双眼睛通红，他强忍着眼泪，额角的一根青筋不断地跳动。
乔婉歌见他没有说话，就问道：“我自杀的事，你没告诉我爸妈吧？”
沈煜白：“没有，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擅自替你做决定。”
乔婉歌点头，轻声说：“那就好……”
沈煜白握住了乔婉歌的肩膀，“婉婉，你回答我。是不是等你爸爸把住院费还我以后，你一定要离开这个世界？”
“我很累了，沈煜白……”乔婉歌声音有种万念俱消的平静。
“乔婉歌，你欠我的，你家还不起，你更还不起。”沈煜白咬着牙说：“病房住院费一晚3800，你的输血费、手术费、住院费，检查费林林总总加起来近五万。你说你家那个金镯子不知道够不够分量呢。”
爷爷送给她的那个镯子是小婴儿戴的，顶多值个一万来块钱，远远不够。
“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虽然也不值什么钱，但也请沈先生发发善心，勉强接受。
真的，那天真的是我第一次，在此之前我干净的很，我不骗你。
再加上金手镯，还有我卡里还有两千块钱，都给你了。沈先生觉得够五万了吗？”
听到这句话，他蓄在眼眶的泪水决堤似的落在乔婉歌的手背上。
沈煜白喉咙里仿佛堵了东西，连说话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不知道乔婉歌现在究竟是以什么心态跟自己说这些话。
天知道，在他眼里乔婉歌是无价之宝，可似乎在她自己眼里，自己只是个可以随便贱卖的残次品。
沈煜白的眼神是极痛的，他看着乔婉歌说：
“那天晚上也是我的第一次，没道理女人的第一次就值钱，男人的第一次就不值钱。
所以两两抵消，你还是欠我五万块。
如果你还不清，死你想都不要想，如果你死了，这笔钱我就去找你爸妈要。
你妈现在住院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你猜这五万块钱会给他们造成什么样的打击。”
“沈煜白，你敢这样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沈煜白站了起来：“婉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