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那么大劲儿干嘛，早些年打晕了拖回来，上就完事了！”
“婉婉她是个好女孩，我不能这么轻贱她。”
乔婉歌明白了，沈煜白是个道德感极强的人。
自己上辈子喊了他那么多年的“强奸犯”，他一定耿耿于怀吧。
沈月吃着肉，白眼道：“得了吧，就她，作精一枚。”
乔婉歌不好意思，悔不当初：“我以后不作了还不行吗？”
沈月初丢过去一颗花生米：“喂，蠢丫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折腾我哥那么久，你好意思吗？”
乔婉歌拍案而起：“沈月初，你叫谁是蠢丫头，你也就只比我大两个月而已。”
沈月初：“叫你，就叫你！”
“我可是你嫂子，你没大没小！”
“你和我哥还没有结婚呢。”
“早晚会结婚的，横竖我都是你嫂子！”
听到这话，沈煜白低下头闷闷的笑了一下。
“哥，你笑了！”沈月初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沈煜白：“我……”
乔婉歌问：“月初，你哥很久没有笑过了吗？”
沈煜白抿着唇，像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少年。
沈月初：“呵，自从喜欢上你之后，我哥就没有开心过。”
沈煜白厉声道：“月初，不要胡说八道。”
乔婉歌知道月初不会骗她，上辈子他们同居的那七年，沈煜白一次也没有笑过。
起初，她得了躁郁症，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精神状态很差，后来被诊断有精神分裂的倾向。
医生说她一直活在自己的臆想世界中，巨大的不安全感让她变得患得患失，精神失常，她控制不住的想要伤害自己。
她试过割腕，被沈煜白救回来了，后来又跳了楼，沈煜白来不及拉住她，只能飞冲过去抱着她，给她当肉垫。
乔婉歌安然无恙，沈煜白脾脏破裂，断了两根肋骨。
她一直害怕别人的伤害，所以就干脆自己伤害自己，连带着一起把沈煜白折磨得遍体鳞伤。
大概真的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乔婉歌伤害沈煜白的时候从不心软，因为她知道，沈煜白是不管天堂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