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喝酒买醉,不知道怎么地就给人下了药,沈煜白来接她回家,不知道怎么的两人就滚了床单。
乔婉歌拍了拍目前还健康的脑子,努力回想那天的事。
某些碎片化的东西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她回忆起来了,是她喝醉了酒把沈煜白当成了秦空时,是她抱着沈煜白不让他走,是她缠着沈煜白发生关系。
沈煜白追了自己那么多年,要是任她这般撩拨还不起火,那不是不举就是柳下惠。
明明是你自己主动的,却叫了他七年的强奸犯,乔婉歌,你是猪脑子吗!
手机再次震动,乔婉歌揉了揉脸,鼓起勇气接起电话。
乔婉歌:“喂。”
沈煜白的声音有点激动:“婉婉,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你听我说……”
再次听到沈煜白的声音,乔婉歌喉咙有些发紧:“沈煜白。”
沈煜白愣住。
乔婉歌:“你现在马上过来接我,有什么事我们见面再说,我在晴隆酒店。”
沈煜白很乖:“好。”
半个小时后,沈煜白出现在乔婉歌房间门口。
他表情凝重,还以为乔婉歌是要当面跟他恩断义绝,连朋友都做不了。
二人都不说话,事实上上辈子他们情况更严重些,乔婉歌歇斯底里地骂他“强奸犯”,又骂于洛儿抢了她的秦空时。
沈煜白还当众跟她下跪道歉,求自己原谅他的一时糊涂。
乔婉歌比沈煜白想象的冷静得多,沈煜白见她没有歇斯底里才敢开口。
他说:“婉婉对不起,那天我鬼迷心窍才会趁人之危,第二天也不是故意逃跑,我就是怕你怪我……
婉婉,我这几天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婉婉你……你今天愿意见我……是不是想亲口和我说,你永远不想再见我了。”
乔婉歌:“我……”
乔婉歌话还没说呢,沈煜白又朝她单膝跪了下去。
“婉婉,是我该死,是我趁人之危,我跟你道歉,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纠缠你了,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可以吗?
哪怕你不肯跟我在一起,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啊,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