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想说的。”
旋即，“嘭”的一声枪响，血液从沈煜白的脑袋上炸开，溅得到处都是。
那血液仿佛溅到了林婉歌身上。
红白相间的脑浆弥漫着恐怖的腥气中，沈煜白倒在地上，脸上似乎还带着笑。
他朝乔婉歌伸出手去，嘴唇张合几下，然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闭上了眼，永远不会再纠缠她了。
“嗬……”乔婉歌被梦魇惊醒过来，脸色死白地揪紧胸口的睡衣，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希望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噩梦。
她希望赶快从梦中醒来，她下了床，跑到隔壁房间推门而入，隔壁空无一人。
她才想起来沈煜白替他顶罪坐牢了。
乔婉歌一直在床上坐到天亮，乔婉歌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枕上冰冷的泪痕贴上脸颊。
沈煜白不在了……
他也许会死……
乔婉歌有一刹那神思恍惚，那样痛，痛得锥心刺骨，以为自己要濒临死境。
为什么会这样？
不对，于洛儿是她杀的，该死的是她，不是沈煜白。
或许，只有她死了才算真正的解脱。
乔婉歌打算去自首。
这个世界她不要了，爸爸、妈妈、秦空时，所有的所有，她全都不要了。
在那之前，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再看一眼沈煜白。
审讯室里没有声音，所有人都沉默着，一时只听各自的呼吸声。
一位方脸警察将一张照片递到沈煜白面前，打破了僵局。
他开口道：“沈先生，这是死者于洛儿，你认识她吗？”
沈煜白冷漠地回答：“认识。”
林警官：“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你的汗巾，也在于洛儿的琥珀项链上找到了你的指纹，请问沈先生，于洛儿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沈煜白：“于洛儿是我杀的。”
沈煜白目光沉着，仿佛只是在说：今晚杀条鱼吃吧。
林警官跟沈家有故交，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着长大的小辈居然会去杀人。
林警官：“沈先生，您是个救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