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辉然了。
许辉然每周会给李月芳打一个电话，跟例行公务一样。
许辉然的婚姻和许航一直是李月芳的心病。
孩子和父母随着时间生疏是常态，但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这份牵挂怎么也割舍不了，孩子再大，在父母眼里也还是小孩。
许航把手机拿出来，许辉然给她打了很多视频，也发了很多消息，各种大额度转账，她都没回，也没收款。
视频弹过去，许辉然接的很快。
许辉然眼圈很黑，穿着居家服，眼里有欣喜。
“航航，你终于肯理爸爸了。”
许航把手机对着奶奶。
许辉然喊了声妈。
李月芳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这么温和的和儿子聊天了。
许铭也时不时说两句。
许辉然想女儿了，他不是个好爸爸，也没照顾好许航，他很爱许航，但也用错了方式。
女儿去爸妈那边后，他反思了很多。
他想弥补，却又忙得抽不出时间，许航也不愿意和他沟通。
李月芳把摄像头对准许航，许辉然安静地看着自己女儿。
许航把碗里的甜汤喝完没出声。
明樾悄悄递给许航一颗糖。
许航视线落在他摊开的手掌上，掌心躺着一颗粉色的糖果。
她拿到自己手上，“哪来的糖？”
明樾揉揉她脑袋，“下午超市买的。”
李月芳把手机还给许航，“航航，你和爸爸聊会儿。”
眼神带着期盼。
许航接回手机，动了动唇，那声爸没说出来。
明樾没再说话。
许航：“你早点休息，黑圆圈很重，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许辉然哎了声。
“你都好久没叫爸爸了，我国庆带你出去玩，航航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镜头里的许辉然鬓间有了几根白头发，许航在他侧头时看到的。
“没有，国庆人多，不想出去。”声音虽然轻柔却也冷淡。
许辉然笑了笑，“不想出去那爸爸就回芜城，好久没休假了。”
李月芳听到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