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韫知一口水全喂给了下巴。
他不在意地抹了一把。
宋韫知没跟上温疏的频道，以为她要和他说礼服的事情。
“礼服怎么定？”
温疏沉思了下，“今年资金要比往年多一些，可以一人租两套。”
耳边宋温知和温疏在讨论礼服。
许航想去上个厕所。
明樾直起身跟在她身后。
她能感受到明樾跟在后面，但是一靠近明樾她就慌张。
她觉得很尴尬，有一点不知怎么面对。
全然没了昨天轻薄人家的勇气。
许航用纸巾擦手，胳膊被人一拽。
许航吓了一跳。
明樾圈住她。
许航闻着熟悉的味道，一颗心无端紧张起来。
“跟我说话，不许不理我。”
许航低着头，两人扣在一起的指尖交叠。
明樾掀了掀眼皮，好整以暇地等她回答。
“谁不理你了？”
“你。”
许航抬眸，少年神态不复先前的懒散，认真又专注。
“玻璃心。”许航动了动手腕。
明樾觉得今天的许航话很少，说起话像小猫撒娇，语调软糯糯地还带着一股儿娇柔。
他笑了，“因为是你才玻璃心。”
他担心了一上午，他一喝多就断片。
脑子里的片段很细碎，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
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做不好的事情，更害怕自己惹她不高兴。
许航睨了他一眼，“笨蛋明樾。”
骂他是脱口而出，但是许航心情却格外好。
明樾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这四个字格外亲昵。
他笑了笑。
尴尬随着这几句话已经缓和了很多。
许航也想清楚了，明樾又不知道她喜欢他，他却知道明樾喜欢她。
勾唇笑，她推开明樾。
“给我打水去，没水了。”
明樾把杯子从她肩上取下来，“好，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