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航醒来时，身边的座位空了。
化学老师正在黑板上写元素公式，杨熙站着弯着腰手里奋笔疾书。
她摸出手机。
明樾给她发了消息，一个小时前。
[少女：许染那边有事，我要离校去一趟。]
[少女：第一节晚自习下了如果我还没回来，就先回家，第二节上完太晚了，不安全。]
[少女：我在书包里给你放了零食和充电宝。]
许航看了两眼明樾的书包，座位上新贴了一个挂钩，黑色的书包挂在上面，拉链没拉，大敞着，里面很满，放满了零食，充电宝放在最上面。
习惯了身边坐着的人，乍然座位空了，她突然觉得有些身边很空，还有几分看不到明樾的茫然无措。
情绪一下子就宕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