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儿子的心思，那时候她还在发愁，一个在s市，一个在芜城，虽然距离不算特别远，但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她本以为逢年过节他和许航能见上一面，哪知道许航四年前来过一次芜城后，就再没回来过。
去年听李奶奶说孙女会过年，明樾从放寒假就开始等，等到了除夕夜，结果只来了许辉然，一腔期待成了白欢喜。
现在许航转到芜城上学，她也由衷替儿子开心。
“我昨晚……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明樾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他酒量实在不好，而那果汁，他现在想来大概是许染或者是瞿星了掺了高浓度的酒。
宣女士停下瑜伽动作，“也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是拉着航航的手不让人回去休息，怎么着都不行，还是航航哄着你说明天你醒来就能看到她，你才放手的。”
明樾没开口，他知道宣女士话还没说完。
“噢，对了，你进了门后死活不愿意脱鞋，你爸扶你不小心踩了你的新鞋子，你还生气推了你爸一下，说他踩了你的宝贝……那鞋子，航航送你的？那么珍惜。”
明樾没接茬，耳朵却已然红透了。
宣女士接着说。
“航航走了以后，你爸看你不舒服，想让你去洗澡，见你穿外套热地出汗，他想给你把外套脱了，你死活不让你爸碰，还是我哄着你，说不动你衣服，你才肯去洗澡的……”
明樾捏住眉心，不知道许航有没有被他吓到……
她说他一睁眼就能看到她，可他睁开眼并没有看到她……她骗他……
宣淼还打算再说点什么，明樾已经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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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航虽然昨天睡的晚，但是早上醒的挺早的。
她写了一上午作业。
像是让自己忙碌起来，就能把心里乱七八糟的心思挤走。
学校布置的作业写地七七八八了，还有四张卷子她打算下午再写。
奶奶又给她送了一盘水果，“小航，快要吃午饭了，歇会儿吧，都写了一上午了，劳逸结合。”
许航放下手里的钢笔，好用是好用，但是她还是习惯用中性笔，写地更快。
这支笔是爷爷听说她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