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被拽着低了低头，许航伸手拿了一个耳机下来，刚放到耳朵上，一串英文扑耳而来。
更困了，重新塞回明樾耳朵上。
她以为他在听歌，人听书在，还是英文原版，大佬就是大佬。
因为离得近，女孩身上香味直冲鼻尖。
“你喷香水了。”明樾用的是陈述句。
许航点头，在自己手腕上猛吸了两口：“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她习惯性喷香水，她知道很多人对香水敏感，而且她觉得好闻的别人不一定觉得好闻。
“挺好闻的。”明樾手在校裤兜里，回答的很随意。
“路易威登 rose des vents。”许航笑着告诉她，眼睛亮晶晶的，睫毛轻轻碰到了眼角的小红痣。
明樾视线停在她眼睛上“嗯”了一声。
对着家人带着抗拒和疏离，但是同龄人之间的交往，许航倒没多么排斥。
她其实一直都记得四年前那场烟花。
那个晚上，她是真的很开心。
如果明樾不吓唬她就更好了。
穿校服的明樾和穿常服的明樾没啥区别，都帅气逼人，而且校服穿在他身上占着得天独厚的身高优势完全是妥妥一个青春美少年。
如果青春剧场男主角都按照他这个标准，大概挺多明星没饭吃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学校，校门口整一个大阵仗。
许航摸了摸鼻子，“是不是在抓迟到的。”
明樾脚步没停：“这就慌了？”
她翻了个白眼。
奇怪的是两人大摇大摆走进去，教导主任愣是连个眼神也没给。
明樾瞥了一眼有些茫然的许航。
“在抓没穿校服的。”
“我并不好奇。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热心解疑，我决定赏你条金链子。”
她不喜欢脖子带东西，但是奶奶早上有些受伤的眼神，她就没有拒绝。
伸手要解，明樾抬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戴着吧，挺衬你的。”
“手拿开。”
明樾松开手，蜷了蜷指尖。
“像个暴发户。”许航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