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使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剩余的一只眼珠在流血。
大概知道，今天面临的是死亡的危机。
该如何？
最终只能决定，说出真正的原因：
“我说，我确实拥有特别的神识，当日的景象隐隐约约中看到一部分。”
“我刚刚不说，是因为我不确定探测到的就是真正的画面。说出来可能会误导你们。”
“要知道，联盟高层行事，从来不会亲自出手。看到等于没看到。”
“神识变换，实际上很简单，只需要压缩精神，或者放宽精神力就能改变！我是站岗无聊，才总结出来的。”
他将事情说出来了，依然天衣无缝，找不到什么突破口。
好像一切都不过是一张大网，并不会带来任何用处。
众人都不免绝望，审讯的结果毫无用处。
难道，真要让陈凡实行恐怖的手段，彻底将整个联盟毁掉？
陈凡却暗暗猜测，里面肯定有真人。
只不过，暂时没有说出来而已。
点点头道：
“无论真假，你说出他们的名字即可。直接杀！”
这句话一出，再次让马筱雨等人震撼。
恍然间明白，他不是要调查背后真凶，而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凶手。
连杀手组织的人也不放过！
这才是真正的连根拔起，凡是敢得罪他的人，必定死。
很显然，监察使也想到了这一点，独眼中闪烁出刺眼的光芒。
如果真的按照陈凡的逻辑走下去，凡是联盟内和联盟外的人，都可能死掉。
可如果不说的话，自己就是死期。
权衡利弊，最终还是说出记忆中的样子：
“神识探测到的，是金帝，紫龙爪，白侏儒，抬棺匠。但，我不敢保证就是他们！”
最后一句话，就是为了撇清关系。
闭上唯一的眼睛，任由血泪流出，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听到答案的马筱雨等人，则全部暴怒。
“我知道金帝，十分凶悍的人王，据说已经达到圣门境中期，战斗力近乎顶尖！”
“白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