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将自己搜集到的关于灰雾组织的消息，大概跟他讲了一遍。
甚至说到了万族会馆，不死折磨，送往域外等等手段。
听着都骇人听闻，关系重大。
为的就是让他放宽心，自己没有杀错。
听到弟子参与如此人神共愤的组织，甚至还是一座城市的负责人时，表情呆滞了。
好像忘记了说话，呼吸，甚至是怎么活下去。
直到那边烤牛舌飘出香味时，才传来低沉又迷茫的声音：
“他有参与这种事情吗？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甚至还在以他为骄傲？”
“这让亚山城百姓，如何看我？”
“我以为自己有本事，教导出来的弟子，也必定可以为国为民奋斗一生。”
“他却在搜刮民脂民膏，收为己有，胡乱杀人类天才！”
越说越愤怒，甚至恨不得亲手击杀他。
陈凡在对面安慰道：
“我跟你说的是灰雾组织，或许他并不是其中的一员。如果下午设套成功的话，我就不会留手了！”
“杀了他，你正好可以在城主府揭穿曾经的阴谋！如何？”
一句话，就是说出了所有的忌讳。
“唉！如果是真的，杀吧！没必要等我！后续我来处理！”
一声叹息，包含了多少无奈和痛苦。
心中的酸楚，无法言说。
倾尽心力教导出来的弟子，却成了对立面的残忍之徒，谁也难以接受。
陈凡干脆揭过这个话题，目标转移到了五脏神藏的功法上面。
两者印证，还有一些收获。
等到牛肉彻底烀烂，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摆上简陋的木桌，烤肉，牛舌，牛肉汤，四个人坐在一起。
缓缓吃着，谈论着。
陈凡吃到半神肉，才发觉蕴含的精气远远不是其他生物肉可以比的。
嚼劲十足，让他非常满意。
拿过小黑带来的酒水，觥筹交错，田玺难得露出久违的笑容。
已经三年多没有这么高兴过。
吃的高兴，足足吃了一个小时，到了下午一点钟，童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