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别扭扭,犹犹豫豫,到底还是跟着一起匆匆离开了。
云闲看着他们一哄而散的背影,不由心想。
上次江兰催口中也说,仲长尧四处请客喝酒,看看似身边花团锦簇,好友甚多,现在看来,殊不知真心的能有几个。
如果当真如自己所想,仲长尧手中有那本书,那便可以理解了。真心换真心,他把一切人看做是自己的附庸,有利可图的棋子,又怎会有人真心待他?不是每个人都是傻乎乎的舒九尾。
不过,刚才是她看错了么?
“大师兄,你刚才看到没有。”云闲奇道:“那个锻剑师,是个狐族啊!”
自然不是说妖族就不会使剑,但术业有专攻,分明有更适合自己的本命武器,又何必要另辟蹊径,更别提锻剑了。对剑不了解,谈何锻剑?
“不行,我还要进去。”云闲向来是不听别人说什么“不许”“不能”的,她换了张面具,悄声道:“没事,我们偷偷潜入即可。”
宿迟竟然站在原地没动,犹豫一瞬。
“怎么了大师兄?”云闲都飞出去十几米了,见他还在原地,又飞回来拉住他的手,道:“走啦走啦!”
宿迟千斤重的身子,被轻飘飘地一拽即走了。
正巧那些大汉在指点那些剑童,二人绕后而去,云闲又熟练无比地蹲在屋檐上,悄悄挪开一块瓦,头碰着头往里看。
锻剑师正在擦剑。
云闲越看越沉默,因为,她虽
然脑子里偶尔有些废料,但明显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会联想到的人。可底下这只公狐一行一止,就是会让人忍不住往那边去想……这绝对不是她的问题啊!为什么擦剑要那样擦?!若非要说,就连舒九尾最夸张的时候也只是学了他的皮毛。
宿迟道:“云鼎之体。”
这锻剑师,不仅是妖狐族,还是与舒九尾一般,不折不扣的双修体质。云闲越想越凝重:“我们还是别看下去了吧。大师兄,对你不好。门口那群大汉…”
“……”宿迟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她,似乎不懂师妹成日在想些什么,微微重了声音:“那些,不是!”
云闲松了口气。
下一瞬,宿迟便道:“他发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