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就被阮秀玲打着哈欠的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朱笑笑是第一个,就着一小盆水一家人只堪堪把一张脸一双手洗干净了,剩下的脏水还不舍得倒,得留着浇菜。
早上依旧是一小碟咸菜配着没有多少米的稀饭,刚刚开饭,便听到一阵悠远的钟声传来,朱爱保、朱爱国、朱爱卫一听,三兄弟咕噜噜把米粥一喝便提着镰刀走了。
“娘,爹他们是去干什么了啊?”
朱笑笑一边好奇,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叫着实际年龄比自己没大多少的二人叫爹娘。
是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现在朱笑笑已经完全习惯了现在这个要啥啥没有的六零年代,既然已经习惯融入了,那她也就干脆入乡随俗。
阮秀玲诧异的点了点朱笑笑的额头,笑道:“你个傻丫头,磕个脑袋还把人给磕糊涂了,你爹和大伯他们当然是去挣工分了啊!”
朱笑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距离2020年太远,六零年代确实是要去挣工分的。
在六零年代,每个村视为一个生产队,以生产队为劳动单位,那时候大家都还没有自己的口分地,大家每天一起干活一起分粮,所有的东西都是公共的,地也是一样。
生产队里成年男劳动力一天大多数为10分,10分便是一个工分,十八岁以下未成年男人一天6分到8分,成年妇女劳力一天8分,未成年或老年妇女一天5到6分,而工分不仅可以换钱还可以换粮,因此生产队的人对于挣工分这件事还是很积极的。
听着阮秀玲话,朱笑笑意识到自己差点穿帮,只能憨笑两声,说是这两天磕到脑袋睡糊涂了,便顺利蒙混过关。
吃完饭,一家人迅速收拾完,大伯母和阮秀玲便去粮场上准备去晒粮食也去挣点工分,朱老太年纪大了留在家给几个小娃的破洞衣服补一补,只有朱玉兰的老毛病又犯了,磨磨蹭蹭半天不动。
“那个,娘,昌子年级还小,我在家看孩子不去了!”
朱老太斜眼看着朱玉兰,也不说话,直接回屋将那破了好几个洞的衣服抱了直接塞给朱玉兰。
“娘我年纪大了看不清针眼,衣服还是留给你们年轻人补吧,孩子我来带!”
朱玉兰噎了噎,无奈那日头大的很,她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