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初坐在飞行船里,头顶是红帐,身上绣工精细的衣服是用一种植物的丝做的,刀枪不入,价值连城;身下是用金丝楠木雕的木床,花纹精致,被子是用棉蚕的丝织的,柔软轻薄,上面布有阵法,冬暖夏凉,脚下踩着的是富有弹性的地衣。
窗边有张镜台,台上摆着各种玉佩、扳指、发冠等等,无一凡物,中间托着块陵水镜,有他人之物便可窥看他人之事,世已绝寂。
整个房间,无一不是精心布置。
窗外,夜幕已上。
房间角落里堆着一堆一堆难得一见的上品灵石,发出的光照亮了整艘船。
凤清初正在发呆,他本想离开找个地方等待死亡,却被柏舟拉上了这艘飞行船,不知去往何处。
他没问,柏舟也没说。
柏舟把被割破了的衣服脱到腰间,拿着药坐到他身边,道:“后背我碰不到,请夫人帮帮我。”
凤清初不搭理他,柏舟直接把药塞到了他手里,然后背对着他,背上伤口处鲜红的肉外翻,剑气不断腐蚀着伤口,显得触目惊心。
他看得皱眉,心里再多的气也不见了,他搞不明白这个魔,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对方就认定了要自己做他的道侣,还为此伤成这样。
他忍不住碰了下伤口,柏舟颤了一下,他便不敢再碰了,打开药瓶把药粉轻轻地倒在伤口上。
“嘶!”柏舟倒吸一口冷气,药力不断消去剑气,整个背部痛到麻木。
“初初,我好疼啊。”
低哑的声音飘到凤清初的耳朵里,像是痛到了极致,声音都带着微微的发颤,他手上的动作瞬间顿住。
他道:“我不是你夫人,还有,别叫我初初。”就连他父母也只是叫他清初,还没人叫过他初初,感觉太过亲密。
这句话像是激起了柏舟的不满,他幽怨道:“夫人这是不认糟糠之夫?外人都可以叫你清初,我为何不能叫你初初?”
“没有。”凤清初感觉有些头疼。
“那初初是什么意思?我都把名字告诉初初了,初初到现在也没有把名字告诉我,初初是不满意为夫吗?那我现在就可以身体力行的满足初初,绝对让初初满意…嘶!”
凤清初手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