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月靠在后座，有些沉闷。
想起刚才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她低声道：“其实，这件事，归根结底，东方老爷和东方太太也有责任。”
“当然，人性本善，从东方太太愿意付出生命为东方婉顶罪这件事便可以看出，她心中其实是溺爱东方婉的。
明知东方婉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却仍旧打算维护她。
她这种爱，看似伟大，却也是十分自私的，她没有想过被东方婉害死的那些少女，她们的父母每日都在盼着凶手落网。
可东方太太，她只想到了保护自己的女儿，视那些受害者为无物，归根结底，东方婉有今天，她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白璃月点点头：“事出必有因。”
东方家如今的情况，归根结底就是因果关系。
他们作为外人，也不好评价。
白璃月靠在车窗，看着窗外的街道和行人。
她十分疑惑，这么久了，东方婉到底躲去哪里了？
…
下午。
某大型商场内。
皇甫诺曦正在一家珠宝店服务区。
此刻，她坐在服务区的卡座。
女服务员应她的要求，用托盘拿过来十几条钻石项链放在她面前，并恭敬道：“小姐，这些都是我们店最贵的项链。”
皇甫诺曦瞥了一眼这些项链，明明眼中放光，嘴上却说着不屑的话。
“啧，你们这里还号称是全国最大品牌的珠宝店呢，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女服务员脸色僵了僵，却依旧保持笑容道：“小姐，我们这里的珠宝，都是请的著名珠宝设计师设计的，一直深受贵族名媛欢迎，您看不上，那应该是您眼光太高了。”
这阿谀奉承的话，皇甫诺曦十分受用。
她挑选出一条近十克拉的钻石项链戴在脖子上，边对着桌上的银色圆镜欣赏着，边询问身后的小莲：“怎么样，小莲，好看吗？”
小莲跟随了皇甫诺曦这么久，了解了她的脾性。
皇甫诺曦这话虽然是在询问，可要是有人敢说一句不好，她立刻就黑了脸。
于是，小莲赶紧接话道：“好看，与您的气质十分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