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你的腿，到现在都还没知觉吗？”
穆夜白垂眸，落在自己的双腿上：“没有，我已经不奢求可以站起来了。”
白璃月珉唇笑了笑。
这一次，她没有安慰他。
“对了，夜白，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璃月，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不必跟我客气。”
白璃月看着他温润文雅的模样，坐到了他对面的位置，凝视着他。
“我听李管家说，你以前的病，还有你的腿，都是源于很多年前的一场事故。
多年前，你和景辰一起出去游玩，景辰差点从山上摔下，是你救了他，才落下了一身顽疾。”
白璃月说这话时，眼神丝毫不移的看着穆夜白。
穆夜白双眸低垂，凤尾般的眼角冷意渐深，垂放在膝上的手骤然一顿。
随即，他抬头一笑：“璃月，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为什么提起这些？”
白璃月直言不讳道：“你救了景辰，我只是想替他感谢你，若不是你，也许轮椅上坐着的人就是他了。
话毕，她又道：“夜白，这么多年了，你，恨过景辰吗？”
穆夜白眼皮一抬，晦暗的眸色如渡了一层阴霾。
唇角艰难抬起，他轻声道：“怎么会呢，他可是我哥。”
白璃月噗嗤一笑，轻松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们俩可是亲兄弟，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不过，说到底，景辰的确欠了你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