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和我们失去了联系,但我们体内就躺着海嗣的血。”
“在与这些生物对抗的漫长岁月中,你不会不比我感受的少。”
“嘁少数的堕落就与那些渣滓无关了吗?”歌蕾蒂娅一脸唾弃的扭向一旁,她从不会去怀疑。
“即使放任不管,海嗣的领土也依旧会无序地膨胀,直至将海洋吃干抹净,看看现在,乌尔比安。”
“歌蕾蒂娅,你还是不明白海嗣因为什么而极速扩张,在那短时间内极具侵略性。”
乌尔比安难得有着如此耐心。
“歌蕾蒂娅,你知道阿戈尔为什么与陆地绝缘。你知道源石、天灾无法侵袭阿戈尔的种种推论。”
“它们大多被证明是正确的。海洋就像一个培养皿,养育,并呵护着阿戈尔的纯洁。”
“但是如果我们引以为傲的文明,才是附着于某些巨物之上的霉菌呢?”乌尔比安看向面色不断变化的歌蕾蒂娅,他知道歌蕾蒂娅不会是那种一根筋的家伙。
“你过去就善于质疑,这让你在诸多领域都有所建树,开创性的建树。但污蔑阿戈尔?你变得太多,我都认不出来了。”
“‘海嗣’只是一个笼统的命名。你知道,它们的生命形式更加复杂。”乌尔比安看向面前平静的海洋。
“溟痕之所以出现,那是因为我们——阿戈尔行为唤醒了代表迁徙的ishar-,更替了原本的另一个海嗣的神,ishar-祂回应海嗣的请求赋予斗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