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剧到无法遏制的,联合会选择了……人道处理。”
马克维茨说着想起了他第一天被赶鸭子上架的时候,突然发言人的位置就交给了他。
他处理着以前完全没有过的事件,甚至被人威胁着,毕竟他并没有联合会的靠山,他只是一个临时上来的普通人。
当然,最后他拥抱了权力让对方哑口,无胄盟的实际控制权在发言人手中,而他就是发言人。
“您想说这一切不合理?当然,我也想说‘不行’。”
“但难道要我们永远养着那些感染者病人吗?那些严重到什么都做不了的病人,或者伤者,这种无法解决的疾病”
“矿石病一天不能被‘治愈’,那我们就一天做不到和平共处,我想这个道理您比我更明白,更彻底。”
矿石病。
天朔伸手摸着他胸前的源石结晶,这个小东西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
虽然他经历了乌萨斯惨不人道的感染者生活,以及被那吟唱带来的精神折磨。
但他从来没有过因为矿石病的病因受折磨。
鸭爵在向这里靠近……
“处理那些仍在挣扎求生的人,这叫谋杀。”博士的声音因为面罩显得更加深沉,让人听不透。
“……凡是觉得不合理的人都被排除了,这才造就了每一段合理的历史,所幸我已经接受了这个道理,您难道不明白吗?”
马克维茨看着面前坐着的神秘人“您这是在试图挑战卡西米尔我不建议您这么做。”
“我们也许确实有别的办法。如果您能想到什么,我愿意帮助您。”
“但不是现在,昨夜的大断电,首要嫌疑人就是感染者……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扣扣扣。
房门外的敲门声让两人停下了交谈。
砾从门外走进来“博士,有人想见你。”
马克维茨看着砾,这位监正会派来保护博士的骑士。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很抱歉,如果可能,我还是希望我站在您这边的。”
马克维茨起身离去。
“……走吧,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大骑士长阁下要见我,对吧。”在马克维茨离开许久后,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