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变态自虐狂?”
“不不不,我只是看不见东西,我需要有东西帮我判断方向,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塔露拉留下手铐后也匆匆离开。
“不是,我……不是这样的!”天朔从床上跌落下来“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我成变态自虐狂了……”
“幸存者,你是自己拷上还是我帮你拷上。”爱国者的声音传入天朔耳中,天朔像是找到救星一样迅速将双手拷上,把锁链另一端递给爱国者。
“今后由我来负责训练你,幸存者,希望你不会让那两个孩子失望。”
……
走了许久,天朔没有沉住气“爱国者先生,我们这是去哪儿?”
“钓鱼。”
“……”天朔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他还以为会直接把他扔进战场,当然,这只是他的夸大说法。
“北境,还有没有冻住的冰河吗?”这是天朔首先想到的问题,以前他连饮用的水都很是稀缺,原因就是大雪封住了所有他能看见的水。
想要喝上一口,只能去村庄乞讨,又或是冒着生命的风险在夜晚寒冷刺骨的风雪中去偷拿一点水。
“砸开一个窟窿就行。”
天朔竖起大拇指,确实是个好办法,虽然这个方法只适用于爱国者一人。
“到了。”
爱国者把天朔带到河边,为他砸出了一个大窟窿“能听见流水的声音吗?”
天朔仔细感受,爱国者选的地点很安静,天朔只要静下心来就可以听见前方的流水声。
爱国者递给了天朔鱼竿,不过并没有上饵。
“这是?”拿到鱼竿迷茫的天朔有些不知所措。
“静下心,聆听周边的一切,用你手中的鱼竿,准确的甩进那个窟窿。”爱国者站在天朔一旁为他腾出地方施展。
“这……听声辨位啊。”天朔静下心,甩竿。
撕拉一声。
倒钩划过天朔的背,衣服被拉出一条长口子,鲜血从里面渗出,流浪的感染者并没有厚实的衣服来为他们保暖。
“嘶~”天朔深吸一口冷气,忍住了因为疼痛打颤的身体。
不止要听流水的声音,还要听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