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李怀晋听着,约莫半刻钟,梧姜就有些口干舌燥,看到桌子上有壶茶,直接倒了一杯喝下。
“皇姐,那是我喝过的杯子。”
梧姜愣了一下,“抱歉,有些口渴,忘记了。”
过了晌午,李怀晋就在偏殿练字,每次梧姜都在旁边监督着,生怕落下功课。
李怀晋故意写的很丑,梧姜拿着他写过的宣纸,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
梧姜拍了拍他的脑袋,“你人长得这般俊俏,字写的实在不敢恭维。”
她无奈地说道:“我来教你。”
梧姜握着他的手,认真地在宣纸上写着他的名字。
李怀晋没有留意着她写的什么,只闻到她身上好闻的木兰香,清淡又好闻,她的手软软的,很小。
“以后可得好好学习着,本来就落下了许多,都得慢慢补回来。”
李怀晋没有注意她在说什么,只是淡淡道:“嗯……”
“这些日子,又长高了半个头,现在得仰着头看你了。”
李怀晋这才发觉原先护着自己的梧姜,现在看来倒是有些娇小。
“再写几个字,厨房我让人做了东坡肉,你写完便来到正殿。”
李怀晋低头,那宣纸上清秀的字体,勾起了一抹笑容。
恒泽很久就没看见自家主子的笑容,反倒是来了洗梧宫,主子不似从前那般冷厉,每次遇到定安公主,温顺的让恒泽以为自家主子是不是魔障了。
“主子,要杀公主吗?”
“留着她,我自有用处。”
恒泽没有想到主子改变了想法,不过在洗梧宫里的日子还是好得很,不用每日为吃饭而愁。
“恒泽,写字。”
“主子,我不会啊?”
“让你写。”
打水砍柴的活倒是少了,可是没说自己要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