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疼了十来日,吃药都不好使。 自那后,她闻糖葫芦则色变。 可见阿荔还是那个未被带虫子的糖葫芦荼毒过的阿荔。 “姑娘,二太太来了。”
阿荔正替张眉寿穿鞋时,阿豆走了进来。 随之进来的正是宋氏。 她眼睛通红,显然哭过。 “母亲怎么了?”
张眉寿连忙问:“可是祖母训斥您了?”
宋氏见女儿上来就是这么一番询问,小脸儿上挂着认真的紧张,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 呃,到底谁才是母亲啊! 女儿这么爱操心,会不会累得长不高? 宋氏上前抱过女儿,觉得屋子里太闷热,便要去院子里坐着说话。 只是她抱着女儿出了堂屋,刚要开口,余光却瞥见了院门处一抹素色的身影急急地掩去。 宋氏皱眉。 “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