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炽，渊寒……”
“宿命的对手。”
“守天卫地，数千年？”
“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他的语气，不像是说谎，那股跨越时间长河的沧桑感，是装不出来的。”
“世事的种种悲剧，永远比我们看到的要悲凉许多。”
作为曾经跟在秦渊身后并肩作战过的唐浩，对于神皇关如山的信念，有了些许动摇。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什么魔神的仆人，他和那个天神天炽是同等的存在？”
“可神皇大人不是说，他是天炽的仆人吗？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人族的守护神，是我们人族的天神，那我们现在算不算在欺师灭祖？
“不管他以前做了什么，现在的他，在灭世。”
贺兰钟摇了摇头，尽管他现在不能动弹，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和忘渊的种种差距，但他依旧不能让这些人临阵倒戈。
否则，自己的师傅余铭恨，岂不是白死了？
拖下去，神皇那边还有机会！
一旦临阵倒戈，那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功过能相抵？如果可以，那我现在是不是能够随便杀人？”
神卫军的大统领朱燕冷哼了一声。
“神皇大人说了，拖住他，我们就是功臣，无论他以前如何，如今的他在毁灭这个世界，都是不争的事实！”
“按照他所说，天炽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潜龙学院的黄云担忧的说道，“若让神皇大人复生天炽，到底会怎么样，谁能保证？”
因为秦渊的一席话，贺兰钟这边，已经开始了内讧。
网络上的舆论，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一面倒了。
“这尼玛，是挖出了一个大瓜啊！”
“传说中的魔神仆人，不仅不是灭世神，还是守天卫地，斩杀百万魔神的救世主？”
“到底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他岂不是活了几千年？算起来，我们欠了他几千年的债？我已经被搞懵了！”
“真有长生不老的人？照他这么说，我们人类能活下来，全靠他一个人杀了那些魔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