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铭恨的死，你就真不怕有人找上门？”
见秦渊放下咖啡准备离开，薛蔷薇忽然喊住了她，道出背后的隐患，
“余铭恨教过很多学生，她的学生，每一个至少都在八阶境界。”
“不过后来，她的学生为了突破境界，获得力量，自甘堕落，加入破晓组织。”
“觉醒者是有极限的，天赋，决定了他们的上限，没有千年魂玉，他们注定停留在自己的极限中，无法寸进。”
“很多人不甘心走到尽头，而破晓组织，有一种魔血，却能够让他们融入魔族，通过吞噬觉醒者，来打破自身的境界。”
“余铭恨知道后，大发雷霆，辗转各地，亲自送他们归西，每杀一个，她都会为他们立一块碑。”
“这些自甘堕落的徒弟，都已经死了，你不用担心。”
“但她还有一个徒弟，八荒剑神贺兰钟，世界上第一个不已千年魂玉，突破十一阶圣师的存在。”
薛蔷薇想在秦渊的脸上，看到哪怕是一丝害怕。
可惜，秦渊没有让她得逞。
秦渊的神色很淡然，听到贺兰钟的名字时，也没有丝毫波澜。
“如果你站在二楼，一个人在楼下骂你，你会怎么做？”
薛蔷薇想了想，“应该，已经死了吧。”
“二十楼呢？”
“二十楼？”薛蔷薇微微愣了一下，不知道秦渊为什么要问这个，但她还是如实回答，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大概是不太能听到他说什么。”
“百楼呢？”
“百楼……我知道了。”薛蔷薇明白了过来，“我感受到了风，看到了山和水，广阔的天空，却唯独看不到他。”
“理解能力满分。”秦渊笑了笑，“其实我还以为你一开始会说，这世界不存在敢骂我的人，骂我的都已经死了。”
薛蔷薇猛然一怔，怔怔的看着秦渊。
秦渊后面的这句话，让她的脑海中，一抹回忆浮现了出来。
当初和他第一次见面时，他也说了一句差不多的话。
不过，以他的性格，是绝不可能对自己这么亲近的，更不可能跟她开前面那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