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你当面聊。”
钟妍月挂电话,把手机关静音扔床上。
齐正琛让司机把烟和打火机送到三楼,他又打电话给人渣,“出来抽支烟。”
渣男伴郎:“戒了。”
“你昨天不是还在抽?”
“今天刚戒。”
“”
以为齐正琛有正事,渣男伴郎把牌给别人打,拿上手机出去。
走道尽头的休息区,齐正琛刚点上烟。
渣男伴郎双手抄兜靠在窗边,“项目有问题?”
“不是项目。”齐正琛给他烟。
渣男伴郎没接,“不是跟你说了,今天开始戒烟。”
齐正琛‘呵’一声,压根不信。
渣男伴郎等着他的下文,齐正琛说:“昨天是妍月生日,我刚知道。”
“你不记得,秘书也忘了?”
“留在秘书那里的不是妍月的生日。”
“你到现在还在给许知意过生日?”
齐正琛没否认,用力吸了一口烟。
渣男伴郎下意识往旁边站,挪远几步,“天天说我影响你们风评,你还有脸说我?我以前再不是东西,也没给别的女人过生日,钱一分没花在其他女人身上。”
“活该你。”渣男伴郎站直,“上星期六你就说在家反思,我看你也没反思出什么,继续。”
留下这句话,他往包间去。
齐正琛灭了烟,对着他背影,“你等等。”
他喊人渣出来不是让人渣嘲笑自己,他想向人渣取取经。
“你是怎么挽回的?”
渣男伴郎:“教你一招。”
“什么?”
“不要脸。你试试这招,有效果了向我反馈一下。我觉得挺好用。”
“”
人渣回包间,齐正琛没一人在休息区。如果他能放下姿态求和,不至于提议钟妍月去剪头发。
分居的这一周,他不知道她失眠情况是不是比以前更严重。
回到家,漆黑一片。
他定了五点钟的闹铃,起来后当面和她聊。
五点一刻,钟妍月在疲惫中醒来。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