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想要拿捏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你想说那么你就说,你一说我一听,你不想说就好像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家谁都当做没有发生过这个事情,这样也挺好。
“师兄,你希望我做什么解释?”沈浪反问了一句,“让我说他们是间谍?还是说他们是特务,你怎么理解那个是你的问题,但是这个并不代表我也一样,在我看来这个只是一个简单的会面而已,大家商议一下有没有好的商业方面合作,如果有这个方面的可能性或者是可行性,大家会进一步的接触和合作,就这么的简单,我想他们的身份师兄你应该调查的比我还要清楚,难不成师兄你调查出来其他的东西了,我倒是想听听?”
要知道最怕、同时也是最难对付的,就是这样的人了,因为他虽然不是无欲所求,但也并没有太多的要求,完全就是把生活当成是一种享受和乐趣,可是如果单单是想让沈浪成为最至尊的客户,让沈浪得到最为诚挚的享受,相信有很多的俱乐部或者是私人会所会比他们做的还要好,还要优秀,沈浪凭什么还要选取他们?凭什么浪费那么大的一笔钱?
等快要到时间的时候,沈浪也是出现在了自己师兄的办公室里面,赵博弈看着沈浪,半天也没有说话,确切的说自己现在这个时候也是在犹豫之中,没有想到沈浪这个家伙这一次竟然这么的配合,让来就来了,甚至都没有任何的争辩和申辩,这根本就不像他呀!再者就是他拿出来的东西分量已经很重了,他就算是不给你又能怎么样?你还不得捏着自己的鼻子,去爷爷告奶奶的,虽然最后沈浪一样会拿出来,但是意义就不一样了。
钱财吗?这个东西对于沈浪来说可有可无的,只不过是账面上的一些数字而已,虽然不一定比组织的钱要多,但是你也清楚一件事情,沈浪的这些钱只不过是在近十年的时间谋取而来的,而且靠的是非常正规的手段和方式,而组织的来钱方式则是危险的很多,其中很多都是通过了血腥的原始积累,时间也是非常的长,甚至快要到半个世纪的时间了。
没有多长的时间,哈特先生就端了一个方盘走了进来,上面是一小沓瑞士银行的本票,沈浪看着前面的盘子,用力的往前一推,然后伸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收拾,不需要用手来鉴别,只要看一眼,弗兰克就知道这个不记名的瑞士银行本票是真的,如果没有这样的本事,自己这么多年的江湖就算是白混迹了。
沈浪这个时候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张椅子上面,看他的那个样子就好像是在等候着质问一样,自己能得到想要的结果吗?在这一点上面自己并不是非常的确定,虽然很多人都希望可以把沈浪给拿下来,但是自己非常的清楚,这个难度究竟会有多大,除非这个家伙想主动的交代,不然的话没有人能让他主动的交代任何的情况。
至于所谓的权利和野心,在沈浪的身上基本上看不到这一点,因为这个人不太喜欢约束,做什么事情很多时候都是率性而为,不要惹到他不高兴了,如果你把他弄得不太高兴了,他也绝对不会让你感觉高兴了,美国和英国就是最为直接的例子,难听一点的来说,如果真的把沈浪给得罪狠了,他一个人绝对有着颠覆整个组织的势力和能量。
沈浪这才笑着的站了起来,伸出来自己的手,相互的一握,交易完成了,沈浪也没有留他们继续的做客,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沈浪看来这只是一次简单的交易,不过在临走的时候,沈浪却让管家哈特先生去封了几瓶酒送给弗兰克,至于这其中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就另当别论了,看个人的理解吧!
等三个人出了沈浪的别墅以后,坐在前面的那个德国人随即也是转过头看着弗兰克,“弗兰克先生,这个指纹没有任何的作用,根本就不是沈浪的指纹,而且这个力度也是相当的有问题,这个家伙在自己的家里面还这样的谨慎和小心,他的所作所为完全让我们的计划落空了,现在应该怎么办?”
沈浪这个家伙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打动,很显然他能这么长的时间跟美国军方对抗,甚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也是占尽了优势,绝对不是因为美国军方手下留情,而是真的拿这位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弗兰克他们也感觉到了这种痛苦,这个家伙就好像上帝派遣过来的一样,你明知道他的手里面掐着好东西,但就是没有办法得到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既然这个样子,那就把这个局面缓一缓,大家先在小范围之内展开一定的合作,至于能不能在这个时间段里面找到沈浪的把柄,然后把他给拉进组织,就看个人的手段,但是这个事情需要量力而行,实在不行的话就退而求其次,千万不要惹毛了沈浪这个家伙,那么多的前车之鉴被放在了那里,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双方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但是突然之间的接触让大家都不太敢把自己的想法和意见抛出来,所以只能是相互的试探,弗兰克此时此刻的感觉就是组织方面有些一厢情愿了,他们虽然想要把沈浪给笼络到手中,可问题是人家凭什么听你的指挥?你有什么东西或者是理想可以让他非常的有兴趣?
在接触了弗兰克这些人的时候,沈浪就已经想到了这个方面的可能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