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对于这个虽然不是司空见怪,但也是很冷静的说道:“我忘记曾经跟谁说过,法律这个东西只是在有限的范围内才称呼为法律,你原本就是国家培养出来的,所以你对这个可能感觉没有办法接受,但是我反问你一句,当初你犯事的时候,你觉得法律在那个时候真的有用了吗?”
沈浪看着演武厅里面的种种,心里面也是有些感叹,这个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呢?今天可是大典的日子,在大典的日子里面出现这样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是有点不太应该的,但也不知道是哪位掌教想出来的,反正就这么一直的流传了下来。
直到中午的时候,沈浪才算是把自己给解脱了出来,因为下午的那些事情已经不是非常的重要了,沈浪没有必须继续的出席,找了一个下面的人代替自己就行了,反正想要露这个面的人很多,甚至为了这个名额都有些不惜撕破各自的脸皮,但这个也已经不是沈浪要关心的事情了。
沈浪看着场中的获胜者,他的脸上好像也没有太多的表情,看了两眼躺在地上的那个人,随即转身就走开了。倒是沈浪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心下的兴趣一下子的就起来了,他的年纪也就十六七岁左右,刚才在场中的打斗却显现了难得的沉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孩子,还有就是他打斗的时候经验非常的老道,不急不躁的。
出了这里以后沈浪并没就去演武厅,去哪里待着太累了,时时刻刻都要装出来一副样子,这个可不是沈浪所喜欢的,自己有自己的地方,虽然说整个周围都已经被武当的弟子给围了起来,连只蚊子恐怕都飞不过去,但是沈浪毕竟有着他特殊的身份,自己拐进了演武厅旁边的一个小殿里面,进入了小殿以后门很是自然的就关上了,沈浪走到了一扇格门那儿微微的推了一下。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徐晓强还是感觉有一些难以理解。
而偏偏这帮捣乱的家伙手底下没有几个善茬子,他们这些人也都是刻意挑选出来的,甚至有一些还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来的目的就是不想让你太好过了,这样的事情武当自己本身恐怕也没有少干过,或者更直白一些的说,大家虽然表面上都是嘻嘻哈哈的,可是背地里面都是相互捅刀子的,就这么的简单,没有什么所谓的正义,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恶意,有的只是所谓的利益而已。
以往的时候沈浪可以不露面,但是今天沈浪必须要出面,因为自己毕竟是外门的执掌,虽然说自己不是非常的喜欢这个身份,甚至有那么一些讨厌的感觉,但是自己现在毕竟还背负着这个身份,有句俗话说的好,有的时候妥协也是一种艺术来着,虽然这样的话对于沈浪来说这个只能是起到一些心里面的安慰作用。
当然了这个其中还有另外的一部分人,这个就是今天沈浪为什么要坐在这里的缘故了,还有一些人或者是门派对于武当的这块牌子也是垂涎欲滴,他们到不是说一定要把武当的这块牌子给砸了,但是在这个上面踩两脚的话,这个是他们所期望看到的,用一句平常的话来说,就是一帮过来捣乱的,你要是能制服了他们,一切都还好说一些,如果制服不了他们的话,这个就会有麻烦了。
结果他的对手直接的直接的一个弓步直接的就把腿插|进了对方的双腿之间,然后身体就好像是一张大弓一样,跨步上前同时肩身用力,直接的就撞进了这个人的怀里面,那个人直接的就好像是风筝一样被撞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以后鲜血狂吐,人也没有再起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但是武当也不能平白的让下面的人给自己的这块牌子抹黑吧!讲道理是另外一回事情,但是在武者的世界里面更多的还是以势力来说话,所以就有了今天的这个状况,大家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这个演武厅一摆,什么申冤的、讲理的,你只管上来吧!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都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呵呵,可以这么的说,同时也不能这么的说,可以这样的说是因为武者的世界里面讲究的就是谁的拳头大谁的话语权就大,就好像刚刚站在台上面的两个人,你可以选择站上去一决胜负,赢了的话代表事情的了解,同时也代表了你赢得了这个事情的话语权,大家对于究竟是谁对了还是谁错了,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清楚的认识。不能这样的说是因为,什么事情都有着其两面性,这个规矩在这里适合,但是在其他的地方就不合适了,放在其他的任何一个地方,这个事情的说法就不一样了。”
“今天正好有这个空闲,我给你好好的解释一番,这个如果高深一点的说,世界有天地阴阳之分,人在世界之中,所谓突破自己的极限指的就是打破这个天地阴阳之分,再模糊一点的说,把你一个人看做是一个世界的话,你的上半部分就是天,你的下半部分就是地,两个人方面必须要很好的结合在一起,才会形成一个整体。至于明了一点的说,那个就是人在比斗的过程当中,必须要有一个借力使力的过程,而你的腿如果离开地面的话,你就借不到力量了,从这个方面来说,如果你的脚离开地面的时间太长,那么你这个借力的过程就会越长,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沈浪虽然是外门执掌,但是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