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那儿,离你住的君悦并不是很远,不管怎么说哪里都是香港的一大特色,也有着一定的历史。”
中年人看着自己的父亲,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是不甘,不屈还有丝丝的挣扎,“爸,我们家多少年才积累成现在的这个样子,现在就这么放弃了,难道就真的一点挽救余地都没有了吗?不是这个样子的。”
两个人一同的走进了包间里面,等彼此的都坐下来以后才听见这位介绍的说道:“哈特先生,不知道这次来港是不是有着其他的什么原因,请恕我说的冒昧,大家都知道沈少的身份比较的特殊,我们也想见一见沈少,但是也怕会有些唐突。”
送走了哈特以后,这位年轻人回到了家里面以后直接的就找到了自己的父亲,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没有任何的遗漏,甚至连哈特的表情和动作都说得是一清二楚,等都交代的差不多以后,才听见他说道:“我不知道哈特先生是不是故意这样的,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好像不会说出什么无聊的话来,可是这个话我们应该相信吗?父亲!”
老者轻轻的摇摇头,“这个事情里面透露出来丝丝的诡异,按照我对马正刚的了解和判断,他没有这么大的筹码,所以他不可以整合这么强大的政治势力,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间动手,在去年的时候动手会更好一些,因为在现在的这个时候面临的问题更多也更加的复杂。”
正在吃饭的哈特看见侍者递过来的盘子,上面还放着一张邀请函,打开看了一下以后倒也是没有多少的拒绝,直接的拿在了自己的手里面,回到楼上的时候哈特倒是跟沈浪说明了一下这个事情,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并没有从沈浪哪里得到一个最明确的答复,因为沈浪并没有就这个事情发表任何的看法。
“哼,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个话说的太没有水准了,当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一人做事一人当呢?”老者的这个话虽然说的很轻,但是也能听出来其中的怒气,“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如果你还想好好的活下去,那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让我们这边的人都下来吧!至少是我们家的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当然我想他们也不会给我们留下那么一丝的位置,马正刚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不出手还好,一出手必定是斩草除根,毫不留情,悔恨当初呀!真不该给他机会,让他后来一飞冲天。”
“不着急,其实这个消息放还是不放都是一样的,大家都一样能看的出来,你今天晚上跟哈特吃饭就已经是传递出来一个信号,这点能力谁都有,不然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个地位和位置。”说道这里的时候老者倒是笑了一下,随即又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苏裴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对于这样的结果沈浪并没有说出来什么,而是开玩笑的说道:“我知道了,用不用我跟你说一声谢谢?”
“爸,你看用不用把这个给捅出去,反正我们这边已经没有什么了,大不了大家一起鱼死网破,我就不相信他马正刚真的会有这个胆色。”
“呵呵,这个是绝对不会的,就算是他想这么的干,北京那边也不会允许他这么的干,不过他要是借鸡生蛋的话,上面倒也是说不出来什么,我想沈浪可能也是打了这个主意吧!具体的还要再看看,我们虽然不能陪着他们一起上国际资本的赌桌,但是我们成为看客的资格还是有的。”
“爸,那我们就这么的放弃了,以后怎么办?”
“爸,这次真的就没有什么希望了吗?”一个面色看起来非常苍白的中年人,正对着一个老者很是苦痛的说道,“当初的事情我是不太应该,但是那个时候年轻,做起事情来也是冲动不计后果,我也没有想到是哪个样子,就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吗?非要把我们给赶尽杀绝。”
“你好,请!”
不过犹豫了一段时间以后,于清香还是没有把这个话说出来,自己不想现在乱了沈浪的心,那样的话可能会更加的坏事,自己期望沈浪不要干出来什么傻事情,要是真的出了一点什么事端的话,那么他以前的所有全部的都白费了,这个对于他来说是人生的一次重大打击,而这个打击可能会让他一辈子都翻不过来这个身。
“爸,这个事情是我引起来的,还是我当年的时候没有听你的话,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个结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他们两个孩子年级还小,放在别人的手里面我真的不是很放心,爸,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要是有可能的话你帮我看着这两个孩子吧!”
自从自己来了这里以后,虽然也是跟着司里面做了一些事情,但是司里面从来都没有给自己动用过这么大一笔资金的权利,而且还给了自己这么高的保密条令,加上这次连沈浪都亲自的来了,要知道沈浪是司里面的灵魂,平常是不怎么动的。还有一点就是虽然沈浪的事情好像是有点大了,但是好像也没有到流放的那个地步,说的清楚一些,无非就是打了一场假而已,这个里面隐藏着一些什么,真的让人感觉异常的费解,归根结底就是沈浪为什么要选择在香港动手,而不是在内地。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