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这话,曹世道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的这位师兄太高看自己了,竟然开始点评起来师弟了,要知道师傅和师叔可都在旁边站着呢?你这个说话把师父还有师叔等人至于何地。自己不是武人,但是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却不陌生,自己的师傅不说话那是在忍耐,不是说在忍耐薛平冷,而是在忍耐薛平冷的父亲,而师叔不说话则是在等待着。
但是沈浪却是看见了,沈浪也是有些惊愕,这个家伙是想要干什么,废了自己还是说要了自己的小命,这个要是打实了的话自己恐怕真的就说不好了,这个时候自己的右手已经收不回来了,被他死死的给架死了,而自己的左手只能是斜放放在胸前的位置。
那这个时候周虚也是来到了沈浪的身边,低头看了一会,等沈浪站起来以后才脸色阴暗的看着自己的徒弟,可是还没有等自己说话的时候,那边的沈浪倒是站到了薛平冷的身前,双手很是艰难的在胸前抱拳,可能是有些疼痛难忍,小脸都有一些抽抽了,“多谢师兄指点,不吝指教。”
“唉,还不清的债,喝不完的酒。”周虚的样子显得很是无奈,“他不是我唯一的弟子,也不算是我的嫡传弟子。当初的时候我也没有想收他为徒,不过我收另一个弟子的时候,薛平冷的父亲突然的找上门来,我也是迫于无奈,同时收了他们两个为弟子。有时间的话让我的那个弟子去拜会一下你,不过到时候你可别吃惊?”
所以说我们有技法有理论,但是我们缺少科学的知识,而这个又是可以直接的拿来用的,这个也就是赵逢春找到周虚的目的,把技法、理论还有科学三个方面结合在一起,打到真正的一招制敌。
要知道沈浪可算是功夫小成的人,况且自己在后面的时候也是看见了薛平冷是捏拳打出来的,打在手臂上面应该不会出现骨裂的,更何况沈浪还特意的往后面仰去,把这个力道给卸了下来,如果这样都能打出骨裂来,要么就是功夫高深到一定程度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家伙使坏了,现在自己唯一不确定的就是他到底是用凤眼打的,还有用其他的什么方法打的,如果用凤眼打的,那就说明这个家伙的人品真的有些问题。
两个人聊完这个事情,就趁着现在没有人,说了一些其他的话题,这个也是赵逢春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周虚在国外的时候长时间的担任军警格斗的武术教练,而赵逢春的身份也跟此差不太多,现在周虚回来了,赵逢春过来请教一下,看一看国外这些年这些方面都有一些什么方面的变化,自己这边不能一味的守旧,必须要看到这个方面其他国家的方向,也好在这个方面去粗存精。
薛平冷看着沈浪很是紧张的表情,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得意,不过看着他的脸瞬时间又恢复了那种冷酷的表情,薛平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心下也是一狠,奔着沈浪的心胸就直直的打了过来。
大约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沈浪才和曹世道两个人一起的回来了,可是沈浪好像有些惨兮兮的样子,左手臂已经被打上了石膏,而且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对于这个倒是引起了周虚和赵逢春的好奇。
“怎么?”
不过沈浪并没有说话,倒是曹世道接话的说道:“师叔,到医院的时候检查以后才发现,沈浪的鼻骨被打脱位了,医生用捏着夹着棉花就是一顿的瞎捅,所以师弟才流了眼泪,至于胳膊也是稍微的有些严重,骨裂,不过医生说只要好好的修养就没有什么事情了,也不会影响以后的运动和发展。”
听到薛平冷这么的说,赵逢春就感觉心里面有些疙瘩,自己的这个师侄有些太过分了,先前的事情自己都没有计较与他,现在都已经这个样子,你不好好的安慰一下,竟然还在那边说着风凉话,这个也有点太不像话了。
“师傅,我跟这里中心医院的主治医师关系很好,还是让师弟先去看看吧!年纪轻轻的别留下什么后患,你看行吗?”曹世道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稍微的偏向一下沈浪,反正自己也不出国,得罪一下自己的师兄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周虚脸上的肌肉动了两下,不过却摆摆自己的手,“走吧!”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对旁边的赵逢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个人在小亭的位置那儿做了下来,一人一杯茶,各自的表情好像都是有些落寞的样子。
至于自己的这位师弟,别看年岁很小,到还真的是一个人物,不骄不躁,事情到了他的手里面及其的有分寸,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挑不出来任何的毛病,别的方面先不说,就简单的从这个为人做事来看,这位师弟觉得是一个不可小觑的人物。
等大家都走了以后,好半天的时候才听见周虚苦苦的笑了一声,“师弟,你还是老样子,我还以为你会忍不住问出来的,结果却是又让我白白的苦等了一场。”
一看到这个情景,薛平冷就感觉自己的气不打一处来,这是干嘛呢?耍猴?逗自己玩呢?一时气急,身体猛的就是一抖,带动着两个胳膊就好像两个钢鞭一样的摔了过来,沈浪一听这个动静就知道不好了,可是这个时候往后撤更坏菜,自己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