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和空气中隐隐的腐臭味说明这里刚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
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
作为一个底层员工连到这层大楼的上半部分都很难去几次，这最顶层更是没去过，看着窗外的黑雾，a稍微愣怔一下。
“那个叫管理员的家伙，究竟是什么存在？”
肯定不是人！
人类不会拥有这样的力量！
不敢耽搁，a将门关好后就上去开电脑，顺便在办公室内展开地毯式扫荡，将所有可能对黑秋有利的文件带走。
这是工具最高光的时刻，他心中忍不住窃喜，这就是他存在的意义。
可是他没注意到的是，此时昏暗的房间内已经有黑雾在角落汇聚。
当太阳升起时a已经到了极限，他被追杀了整整一夜此时怀里还揣着从办公室偷出来的文件。
鲜血从额头上流下，视线中的世界被暗红色充斥，开始变得模糊。
他抹掉一把血，心想找个机会把到手的资料送回去，结果黑雾刚散去时，迎接自己的不是劫后余生的放松。
——而是雾冬的情报部门。
当被扣在拷问椅上的时候他脑袋里嗡嗡作响，脸上的血此时还没擦干净，直接被掏出了所有藏在身上的设备！
那一瞬间a在心里想过所有自己可能露馅的地方，却没能找到头绪。
“你真的以为，那里的人死光了我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拷问他的人俯下身，双眸中映出冷冽的寒光。
“我不管你到底来自哪里，为哪家做事。但就算是死人，就算成了肉渣我们一样能问出问题，你就别想着守口如瓶了。”
看着被扣押在椅子上的人眼神居然没有有一点变化，拷问的人又缓缓起身。
“我希望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但凡是来到这里的人，对——我指的是所有人。”
“无论他之前是什么地位，有什么人脉什么背景，只要背叛了雾冬集团就会来到这里。”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a神情淡淡，皮肉之苦而已，只要他还活着，哪怕有一线生机也要为黑秋燃烧。
这点恐吓又算得了什么？
“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