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迹简单清理了一下,凌乱的血迹看上去确实会让人不安。
此刻时间已经临近上班,他将切肉刀上的血擦拭干净,装入公文包。
就在要去拿放在床头的工作证时,手却停了下来。
枕头下露出半截纸条,与昨日的无异。
“又来?”
顾星文眉头一皱,他意识到这目标的变态程度,或许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想象范围外。
将纸条抽出,还是如前一日那般,从报纸上剪下字,按顺序贴在上面。
“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手感好棒,我好喜欢。”
我靠!
将纸条揉入手心,顾星文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冲进卫生间反复洗脸。
死变态!
他不干净了!
纸张被手掌挤压变形,几乎要化为碎片。
上午6:55,公司。
“文哥!你这是怎么了?头受伤了?!”
纪山童在看到顾星文头顶缠着的绷带时,立即惊呼出声,连带周围已经到了的同事也纷纷侧目,向这里看来。
在看到青年头顶绷带上显现的暗红后,皆是愕然状。
他不会因为被训一顿气不过,找经理对砍了吧?!
不对啊,那他怎么还能站在这里的?
真那样早就进去喝茶了。
忽然,纪山童像想起来什么一般,指着面前的青年惊道:“文哥,昨晚那个救护车不会接的就是你吧?!到底出什么事了快说呀急死我了!"
见心上人负伤,她激动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恨不得抓着对方不撒手,势要问出个底。
顾星文瞥了一眼纪山童,掩去眼底的不耐,他一直讨厌陌生人碰自己,握住对方因为用力过度而开始显现血管的手,暗暗使劲。
几个动作幅度不大的来回后,终于脱离了女生的“魔爪”,向后退去。
纪山童不甘心,睁大那双无辜而水灵的眼睛,还想往上凑,却硬生生被顾星文冷下去的眼神逼停在原地。
“出了点小意外,问题不大,但是如果有什么话私底下说,可以吗?”
顾星文极度讨厌被那些同事围观的感觉,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