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今天怎么听到乌鸦叫呢,就知道没有好事,看啥看,往我家看啥。”刘草芽指桑骂槐道。
“哟,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怎么看你了?
我站在自己家,碍你啥事。
我说这是谁呢,好大的派头,怎么感觉这样子就和以前奴役人的地主婆差不多呢。
敢问你家里以前是地主吧?不然这么会剥削人,可真熟练。”
白桃抱着胳膊,倚在自家大门上,轻飘飘的说道。
刘草芽吓得赶紧跑外面来看看外面有没有人,怕被人听到。这年头谁沾上上地主婆这三个字,别管是不是真的不死也得扒层皮。
以前还在村里的时候,她没少跟着四处举报地主,斗地主斗的有多狠她是最清楚不过,其中还不乏以前看不起她的人,都被她给偷偷举报了,虽然后来查清是假的,但那些原先看不起她的人都对她不敢高声说话。
正因为知道只要沾上这个字没有好处,才会这么害怕。
刘草芽咬着牙道:“你这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们家祖上八代贫农,清清白白,少在这冤枉人。”
白桃哼笑,“你家清白不假,但有人思想上被资本做派侵蚀,学那些地主欺压女性,看不起女性,辱骂儿童,这不是地主做派是什么。”
明明自己就是个女人,为什么还看不起女的。
刘草芽快要气死了,她都多少年没受过这气了,今天被一个黄毛丫头给制住。
一旁的王小花抬起头,看了白桃一眼,随后看到刘草芽瞪她,又快点低下头。
刚想张口骂两句,看到对面还有个牙尖嘴利的白桃看着,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的歪理,堵的她说不出话来。
“砰”的一下,气的刘草芽关上大门。
杨大娘走到白桃身边,叹了口气,“王小花嫁到她家可倒了八辈子霉了,连带着她俩闺女都跟着受罪。”
“王小花她男人不管吗?就任由他娘欺负自己媳妇啊,这是什么男人。”白桃说道。
“刘草芽她儿子就是个愚孝的,他娘说啥就是啥,刘草芽年轻的时候就没了丈夫,没有再嫁,自己一个人把俩儿子拉扯大,因为这个王小花每次跟宋河哭诉点啥,刘草芽就哭以前多么多么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