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卸下云隐手里的兵权,光凭皇浦漳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的。
皇浦漳垂眸,“那王爷的决定呢?”
景王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本王说了,不希望云隐离京的不止你一人,你想做什么去做就是了,你做不到的,自然会有志同道合之人替你去做。”
景王此言一出,皇浦漳的肩膀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有景王的支持,扳倒云隐指日可待。
他压下心头狂喜,起身规规矩矩的朝景王行了个礼,“王爷深明大义。”
景王挥了挥手示意他起身,“对了,那个玉面将军,究竟什么来头?”景王问。
皇浦漳直起身,“那人有些智谋,也有些胆量,不过此人究竟是不是云隐的人,还未可知,我和她打过几次交道,可是此人实在让人看不透。”
景王思虑片刻,“云隐和京中那位大臣都无来往,可偏偏与这玉面将军相交颇深,他们的关系密切的很,想来是云隐已将此人收服。”
对于此事,皇浦漳倒是有些不在乎,“那玉面将军不过是有些领兵之能,从前在大蜀朝堂也没听过这号人物,朝野之事和战场之事可不同,他即便有些才能,估计也是使不上的,王爷不必太过在意。”
景王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你行事还是小心些吧,毕竟那人的底细我们并不清楚。
“既然此行已清楚王爷的立场,我的心就安了。”皇浦漳起身,“天色已晚,王爷早些休息。”
景王抬眸点头,“本王就不送了。”
皇浦漳转身拿起门口的斗笠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院中,一个人影才从拐角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