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了,就出来吧。”
座玄渎在卷轴上书写完了一面字,然后慢慢的将写了字的部分收起,又从另一头,铺出了空白的纸页,接着动笔。
“叮铃!”
帝锡的声音回荡在这本就宁静的水波亭中,三面垂挂着的白纱帘在荷花香中随风飘荡。
“至高持帝锡,无上握道杖,”座玄渎坐在那里,似乎完全没有抬头看来人一眼的意思,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这篇新构思的文章上,至于来人是谁,来干什么,他没兴趣知道:“你既不是至高,也非无上,还是趁早把这神器还回去的好,否则神器反噬,下场你应该清楚。”
“呵呵呵。。。”
斗笠下,让人毛骨悚然的苍老笑声响起,不知何时站在座玄渎正前方的炁先帝,却是缓缓松开了握着帝锡的手,就同座玄渎相望在这无人知晓的池塘凉亭中。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