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柳无牙的心情还没有转化过来呢，他就感觉到自己被重重的一击打中了。
之后就好像是双脚离地，漂浮在空中的感觉。
他好想飞了出去
自己的身侧传来了王茗烟的哀鸣。
“无牙！”
之后他好像就感受到了人类行走于大地时，无时无刻都要承受的力量。
柳无牙从王茗烟身侧被摔了下去。
无牙摔下去了！
摔下去了！
下去了！
去了！
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茗烟想要喊出来！可强烈的冲击已经让王茗烟失音了。
一直坚强的支撑着她的原动力没有了。
王茗烟那本就自己摇摇欲坠的心，一下子被无数的念头给侵占殆尽。
“杀了她！”“报仇！”“我要他们死！”“杀杀杀！”“哈哈哈！”“死！”“死！”“死！”
粘稠的血仿佛马上就要从心里面漫出来一样，王茗烟的怨念如同化作了实质一般。
而在旁人看来，王茗烟此刻的表情时而悲伤如同漂泊的游魂，时而狰狞的要化作索命的厉鬼，千变万化，让人看着心中发寒。
但在最后王茗烟的表情就和突然按下了终止键一样，忽然的戛然而止了，剩下了一个好像那种恐怖片里面寄宿了鬼魂的布娃娃般标准的阴冷笑容。
“死？”
也许是脑子里面所有的念头都指向了这个词，王茗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
复仇？杀人？力量？
这些在她失去了柳无牙之后，这些都毫无意义了。
王茗烟可以用不想要小宁变成和她们一样的孤儿这样卑鄙的理由束缚住正直的柳无牙。
可是她自己却没有柳无牙那样的高尚。
从来没有感受过所谓亲情的她，根本不知道有父母是什么感觉。
她也很爱小宁，可是她做不到为了小宁苟活在这个没有柳无牙的世界里面。
现在她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都是痛的，每一次眨眼都感觉世界变的昏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