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他在被王茗烟抓住手的过程之中，眼神中一度带着戏虐而又好玩的感觉。
就这样被布娃娃一样被摆弄着，柳无牙终究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都是幻觉，最后也是发出他自己来说的灵魂拷问。
“那个啥！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我都晕了！？”
“真我假我又有什么区别呢！施主你着相了！”
“我告诉你，自打我小的时候发现寺庙比我家有钱的时候，我就已经不信佛那一套！”
“哎呀！施主钱财乃身外之物啊！”
“真是外啊！外的我觉得我一天没有它，我就会直接饿死。不如这位大师乐善好施，赏点身外之物给我吧！”
“你！”
“学生”本来还想着能不能装把神棍骗吃骗喝呢，却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家伙提前把他的话都给说完了。
“你这么想要知道，怎么不去问问你身边那个女的！她估计已经猜的差不多了！”
“学生”这席话恍如直接点醒了梦中人一般，让柳无牙一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王茗烟身上。
他这才想到了王茗烟和“学生”刚刚那一席话语，刚刚他不明白王茗烟说些什么，可是事情发展到了现在，他可算是明白了。
“敢情茗烟你早就猜出来了是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下被问到了的王茗烟，倒是也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相反的，她看了看手里的手机，露出来一抹微笑安慰柳无牙说道。
“这个事情啊！不如我之后会和你慢慢说吧，现在我们先去教室，你可别忘了我们这边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
经由王茗烟这么一说，柳无牙也总算是想起来了，他们这次来的真的目的。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学生”，也只能是无奈地撇了撇嘴。
毕竟从感情上面来说，他是当然想要让王茗烟把这些都说清楚。
可是他也是知道，人不能因噎废食，太过于追求次要目的，而忘记了主要目的，这样是肯定要吃亏的。
就好像某些人由于懒，而忘记了应该努力码字，导致书直接没有人看了的道理是一样的。
他们这次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让小宁真的接受自己，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