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长你可别说老王像女生了！不然下次让她知道了指定又要跟你急了！”
“牙牙！你可拉倒吧，我院里面谁不知道烟烟是最乖的孩子，他才不会跟我急呢！也就只有你这个孽障，成天和我作对！”
“哎哟，老院长这都多少年了，你就不能改改你这种从电视剧里面学来的习惯！还管我一口儿一个孽障呢！你不尬我还尬呢！”
柳无牙翻了一个白眼，对老院长那特殊的称呼方式表达了鄙视。
当柳无牙和王茗烟他们小的时候正赶上神州大文化产业发展，电视台里面各种神神鬼鬼的电视剧一大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老院长不知从哪里学得来的孽障这个词，开始对柳无牙来进行针对化的称呼。
那个时候柳无牙还小不懂事，一会儿还一个答应以为很酷呢。
只有懂事比较早的王茗烟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王茗烟这个人也知道是什么性格。
小的时候就已经觉醒了为捉弄了柳无牙而生的灵魂？自然也是跟在老院长身后，一口一个小孽障。
这样的习惯一直追随到柳无牙明白了这个词之后，强逼着王茗烟不要再这么叫了，她才再也没有这么叫过他了。
可老院长这个习惯却居然被她留了下来，动不动就喜欢管他叫小孽障。有的时候还在家长会跟他这么叫，经常把他搞得下不来台。
所以柳无牙挺讨厌老院长这么叫他的。
可是老院长对待柳无牙和对王茗烟人是截然不同的相处方式。
对王茗烟来说，只要她说了，老院长她就会认真听她的话。
可是对柳无牙来说，不管他说什么，老院长对他的话都是选择倾听，听与不听都取决于她自己的判断。
所以柳芽虽然很不爽被叫小孽障这样的名词，可是老院长执意要说，他还真就拿这个没有办法。
不过好像这么多年成长的不止有了柳无牙，王茗烟两个人，老院长似乎也成长了一些。
在过去他们两个人不在孤儿院的这些年，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似乎也有所收敛。
就好像现在。
“好吧好吧，那我不说了行了吧！那来接我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喽！真的很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