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苏晓被残忍的禁足了……
师傅美其名曰: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苏晓知道自己的轻功也算得上是上层,普通人没有师傅的那种水平还是困不住她的。
然而宁景晗一句话把苏晓打死在原地……
“晓儿,师傅相信你,你会好好呆着,不让师傅失望的,是吧?”师傅微笑着,把苏晓的苗头扼杀于襁褓之中。
好似是觉得这句话不够重,不够震住苏晓,他末了又补上一句:“晓儿,师傅最讨厌人骗我了,呵呵。”
苏晓彻底输了,欲哭无泪的摘了院子里的栀子花撕花瓣:“师傅讨厌,师傅混蛋,师傅是王八蛋,师傅是混帐,师傅什么的最恶心了,啊啊,讨厌师傅!师傅就是臭虫,师傅就是臭流氓,小瘪三,那XX的XX……”
这孩子原来是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宁景晗,现在居然都可以骂宁景晗了。
这一切,言琬琬功不可没。
宁景晗站在院子外面听完苏晓的咒骂以后,微笑着打道回府,去了言琬琬院子里……
然后言琬琬悲剧了很久很久……
宁景晗看着苏晓气鼓鼓眼睛都红红的样子,像只小白兔,让他有些心疼。
他不是找不到那种武功高强的人来守着苏晓,言家的世交,武学世家君家,派了一个沉默的少年来协助解决此事。
武学君家,每任家主都是武学泰斗,武功数一数二,随便一个都名震江湖。
这次的这个少年虽然年少,但是假以时日,定然成就不下自己。
最主要是那张脸,俊美非凡,冷是冷了一点,丝毫不影响其内敛的魅力。
他的武功比苏晓虐强,牵制住苏晓没有问题,
可是他心中的警报哗啦哗啦嗒嗒作响。
因为苏晓虽说明白了男女之事,说喜欢自己。
可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这些又懂得什么了?说不定只是对师长的一种依恋?
他不确定速效会移情别恋,这孩子是个倔性子,什么事情一根筋到底,多数都在为别人着想,杀人不含糊,可是心又很软,是一个矛盾的孩子。
他破天荒的害怕了。
所以才说了这句重话。
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他也是人,也有私情,也有七情六欲。
他拂了袖子,快步走向议事的主屋。
*
苏晓知道宁景晗去干什么的。
师傅从她这里得了第一手资料,自然断案又有了一定的发展。
已经可以断定这件事情是太守搞的鬼,可是还有一些细节没有明了,而且要当中揭穿他的恶行,把他驱逐下台,这还真的是个问题。
一厅的人争论着,宁景晗心里满满的想着苏晓,埋头喝茶掩饰自己的失神。
这孩子恐怕又不开心了吧?肯定是糟蹋了一院的栀子花。
想到苏晓气鼓鼓撕花的样子,宁景晗的眼眸就浮现出了几许温情,如此一来,一个人更显神采奕奕,温润如玉的气质格外突出,在大厅的某一角亭亭径直,不蔓不枝,真当是有了几分莲的气魄。
争论着,两个长老竟然大打出手闹得脸红脖子粗。
一个提议就跟踪太守,派高手全程监视他,然后带领众人揭开他的恶行。
另外一个说不妥,说这事还是隐忍一下,私下解决,毕竟对方是太守,如果推到了他新上任的太守未必会买账。
有人说第一种太过激进,当官府那一群侍卫是空气啊。
又有人觉得第二种可是苦了那些无辜冤死的女子。
一群人争论不休,言老爷也很是为难,一个是他的得力助手,很会看人办事,公关外交谈生意几乎都靠他,另外一个又是自己大舅子,自己妻子娘家的人也不好得罪……
不过老狐狸仍然是老狐狸,他笑眯眯的把绣球抛给宁景晗:“宁公子意下如何?”
一群人纷纷附和,因为宁景晗在江湖上威望颇高,以公正正直著名,其人足智多谋,群众都相信品牌的力量。
宁景晗回过神来,低低的笑了一下,顿了顿。
这两个长老一个太过人情世故,一个又太莽撞,这两人的法子可以折中一下。
可是折中了,这个办法不行言家老狐狸什么责任都会往他身上推,到时一切矛头都将指向他。
如果这个办法可以了,光芒加身功高盖主倒不是他害怕,而是没有必要出这个风头,他也不缺这一点功绩,的想个办法把这个功绩搪塞过去,找一个合适的人带上。
随口胡诌道:“这……不如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伪装潜入官府,一切见机行事,先吸引了太守的注意,然后再胜不知鬼不觉的发动言家的守卫军,先制服那群侍卫,再带领百姓捉贼拿脏。”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各个长老纷纷赞扬意萧公子神机妙算。
他暗暗退下阵来,想要把这个光环推出去,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顿了顿,想要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