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他们从头武装到脚,坚决不允许家里任何一个人出现长冻疮的迹象。
因为她跟韩仁安俩人以前在乡下,手脚耳朵都被冻坏过,知道那个苦,今年是极力防护,入冬以来是真的没怎么碰过冷水,又一直用着韩青词做的护手霜这才没复发。
涉及到穿这一方面,只要程韵音发话了,韩青词也只有答应的份,虽然她并不怕冷,但这是长辈的好意,得接受。
陈铮和宁远闲不住,半下午的时候出了门,韩青词没问,但她觉得俩人可能是收破烂去了。
韩青词捧着热茶,辅导严风写作业,偶尔再去制衣间给两位勤劳的“织娘”送送热茶热水。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一处荒郊,衣衫褴褛的母女俩躲在杂草里发愁。
“妈,我们到底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姥姥家啊?”冯蔓以前姣好的面容上此刻满是斑斑点点的污泥。
“快了!再走两天……不,一天,一天就到了。”姚艳安慰女儿。
冯蔓崩溃的哭道,“妈,我脚上全是水泡,好痛啊,别说一天,就是一个小时我也走不动了。”
“蔓儿!”姚艳给女儿擦了擦泪珠,“你再坚持坚持,这荒郊野地的,我们不能在这儿过夜,不安全。”
冯蔓愤愤捶地,“让我知道是谁害的我们,我一定百倍还给他!”
姚艳没接话,傻女儿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眼前的困难都不知道怎么解决,能不能安全回到她娘家都是个未知数,就算到了地方,她们母女俩又要怎么安生的活下去,这都是姚艳担心的。
出京前,姚艳倒是带了些钱财傍身,也给自己去开了回娘家探亲的介绍信,可那时候冯蔓是被看守着的,她的介绍信没法开。
要带女儿逃走,姚艳没办法,只能硬上了,母女两个东躲西藏的,好不容易在火车上挨了大半的路程,可没想到查得这么严,没办法,为了保全冯蔓,母女俩只能半道下了火车,改用双腿走。
母女两个这些年哪受过这种苦,一路的坎坷折磨就不用提了。
冯蔓没有介绍信,两人遮遮掩掩,只能偏僻的地方走,杳无人烟的地方,最不安全。
母女俩吃了几次亏,学聪明了,把自己弄得跟个叫花子一般,这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