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韵音笑,"你这性子,小时候肯定没少调皮捣蛋吧。"
说起来,他们这一屋的孩子,包括宁远和李月在内,性子都是偏安静的,都是懂事的孩子,像乔俏这么肆意活泛的倒没有。
两个麻辣锅底,一个清汤锅底,咕噜噜的冒着泡,香气四溢。大桌上摆满了肉和菜,青的红的,让人食欲大开。
乔俏吃得鼻尖、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汗,一边嚷嚷着好辣好辣,一边极快的跟关子牧抢菜下锅。
她一点也不拘束自己,倒是关子牧,反倒显比在学校还斯文,埋头猛吃,话倒没说两句。
韩青词感觉有点不对,她怎么看关子牧好像有那么一丝丝不自在?
陈铮已经吃了个八分饱,他放下筷子,凑到韩青词耳边解释,"你那个同学好像认识夏叔。"
末了又补了一句,"好像还挺怕他的。"
韩青词:"……"
她看了看夏战庭,倒没什么不一样,这会儿他正捧着酒小口小口的嘬着。
夏战庭现在身体已经养得很不错了,也不需要天天吃药膳,就正常吃饭就行,只需要按时按摩腿部和针灸就行。
像这种时候,他想喝酒,韩青词便给他倒了一点,但也控制着量,酒就是之前给他酿的,因为他身体原因,一直没能送出去,这会儿还有很多存在空间里呢。
对来之不易的酒,夏战庭同志喝得很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