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对他们更加凶残起来,狂风骤雨都不足以形容,直接冰雹加闪电了。
一大本厚厚的药典发到每个人手上,蔡教授划了范围,要求他们对里面的每一种草药都要熟练的诵记,隔天就要检查前一天的任务,一点多余时间也不给。
而蔡教授熟练诵记的标准是:他抽查到哪一种草药,小苗苗们就要立刻、马上熟练的将它的药性、功效等等说出来。
云姗就是在回答问题的时候多想了一下,蔡教授就让她再回去好好记。
几人都是有些基础的,草药也认识不少,原本几人对自己的功课还挺有信心的,谁知蔡教授发下来的书里把每种草药都介绍的极清楚,而且草药种类也很齐全。
所以,那些以前知道的东西,不能说没用,只能说不太管用。
“张阳同学好可怜,一个人留在教室里孤零零的面对蔡教授。”云姗如一朵被烈日晒过头了的花,蔫巴巴的。
除了韩青词,剩下的五个苗苗,就没有不怵蔡教授的。
范宏毅是个直肠子,“云同学,你还有空担心他呢?自求多福吧,明天蔡教授还要检查我们。”
“啊啊啊——”云姗捂住耳朵自欺欺人,“范宏毅!你闭嘴!我不想听。”
“宏毅,你就不要伤口上撒盐了,她今天好不容易才过的关。”六人里年龄最大的梁源鸣道。
六个人里面,云姗和张阳的基础是最薄弱的,两人也是最受两个教授“关注”的。
所以,对现在还被扣在教室里出不来的张阳,云姗同学表示心有戚戚,说不定明天就轮到她了。
妈呀,单独对着蔡教授,不如直接赐她一死,云姗绝望。
“为什么我不是韩同学?真羡慕她啊,她怎么能记得那么快!”
“韩同学基础好,你不要跟她比。”范宏毅直言。
云姗:更伤心了。
韩青词基础好是真,但她早些年一开始就诵记过药解,又通过大青山和程韵音的教导,辨识过许多不同的草药。
因此她不仅知道草药炮制后的样子,也知道很多草药还长在土里时的样子,再有严家传承下来的医书、空间里她还自己种着草药。
这些年,韩青词无时无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