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单看脸最多四五十岁。
“同学们好,我姓许。”说着话他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许蓝桉。
字迹瘦劲有力,严谨而又一丝不苟。
“这是我的名字。”许教授笑容和蔼,“那么,在开始之前,台下的诸位,有人能给我介绍一下蓝桉吗?”
一瞬的沉默之后,韩青词左边隔了好几个座位的男同志举起了手。
然而他并不是回答问题的,“许老师,这不是您的名字吗?难道它还是一味药材?”
许教授环顾一圈,见无人再起来应答之后,他笑道:“那么这个问题先给你们留着,看以后你们自己能否找到答案。”
也许是因为学生只有六个,许教授并没有按照课本来授课,他甚至都没有打开自己的教案。
第一堂课,他顶着一张十分和善的脸,问着十分犀利的问题。
第二堂课,第三堂课……
几人被他问得一脑袋的浆糊,除了……韩青词。
韩青词很清醒,回答利索又准确。
但她回答得越利索,许教授仿佛炮弹一般的问题,便越发的接踵而至。
到最后,当其他五个同学只能杵着脑袋醒神时,韩青词还在坚强的面对许教授的考教。
这么一遭下来,虽然脑袋罢工了,但师生们倒是迅速的熟悉了起来。
而且论起药材药理时,几个学生也不复刚来的时候那般沉稳,各个话都多了起来。
这也是许教授的目的,今年学生只有这几个,他跟老蔡开学前得到学生名单之后,也一起讨论过,这几个学生恐怕都是有些基础的。
不然不会顶着“风险”来报这个专业,瞧瞧隔壁西医多热闹,用古话说就是“人丁兴旺”,而他们……就是六个小苗苗。
果然,经过许教授初步的测试,这六个苗苗确实都是有些基础的,只是有的薄弱一些,有的强一些,尤以韩青词的基础最为扎实。
既是有了基础,许教授就不想照本宣科,原本现在一切都是刚刚开始,怎么教,怎么考核也没有先例参考,等于是摸着石头过河。
甚至现在用的课本,也并不那么的实用,许教授课外还要留时间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