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玩野了,它本来就野得很,怕就怕它万一又搞出一窝小崽子就麻烦了。
这俩人凑一起,总是能给自己安排出许多事做。
冯济父女俩不好过,姚艳也跟着不好过,这两个晚上她也没怎么睡,白天又要围着父女俩打转。
这会儿她精神都有点恍惚,骑着的自行车也是歪歪扭扭的,险些撞到人。
常婶子往常就喜欢在巷子里溜达,东家瞧瞧西家看看,本就是她的爱好。
她痒了两天的身体,昨晚突然就好了。今天常婶子觉得神清气爽,这不一大清早就把盆搬到了家门口,边跟人唠嗑边洗衣服。
也因此,姚艳一来,立刻就找到了她。
昨天冯济也是脑子不清醒,糊里糊涂的就来了,问的人也是两个男人,但凡他找个女同志问问,兴许也就知道常婶子家了,毕竟她在这条巷子还算是个“名人”。
加之常婶子昨天那时候刚好又去了医院没回,只能说他运气不好。
今天姚艳可是带着画像来的,冯蔓亲手画的,所以姚艳一看到常婶子就认了出来。
“是你!昨天是不是你抢了我们家东西!”姚艳自行车都没停稳,指着常婶子就开骂,“你说!你把什么毛病传染给我们家里人了?”
一大清早被人指着鼻子骂,常婶子顺手就拿起棒槌指回去:“你嚎什么呢?你是哪个旮旯儿冒出来的啊?一大早来说我有病?我看是你有病才对!”
没休息好的人,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更何况姚艳本就是个脾气不算好的人。
两人一时争吵了起来,常婶子甚至还没弄清楚因由,她只觉得别人都找上门骂她了,那她必然是要骂回去的。
讲道理?不存在的。
两人越骂越上头,最后险些要动起手来,不过姚艳还记着父女俩的惨状,不敢碰常婶子。
她也不想想,要真是常婶子传染的,那她现在还能好好站这儿吗?家里可是有两个炸弹呢。
由于两人的争吵过于激烈,成功的引来了街道办的人。
街道办的人跟常婶子也很熟了,“老马家的,你这又是闹什么呢?”
“许主任,这次可不赖我!我还委屈呢……”常婶子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