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项?
常婶子这样的人,几乎哪哪都不会少,父女俩又不傻,怎么可能会信她。
见常婶子拎了不少东西准备走的模样,冯蔓急了,忙上手去抢,这些礼品可花了她将近大半个月的工资呢。
冯济也不能在一旁干看着,三人好一阵拉扯,最后常婶子不知道是拽了几块饼干还是啥的跑了。
我要去报公安!你这是抢劫!
看着一地狼藉,冯蔓气极,冲着常婶子的背影叫嚷道。
行了,行了。冯济脸色也很不好,没丢什么,收拾收拾回去吧。
没见一旁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么,冯济也是要脸的。
等收拾好,骑出去一段路后,父女俩被常婶子折腾这一顿的心情才终于得以平复下来。
爸,你说韩叔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冯蔓忧心道。
冯济沉默半响才皱着眉头开口,不知道。
当年……我也没用自己的笔迹,而且是匿名的,应该不会吧?
可若是他们不知道,那韩仁安夫妻俩这冷淡的态度又该怎么解释?
冯济被自家女儿说得越发烦躁,骑车带起的凉风都无法让他的心情平复下来。
哼,我就是不写那封信,他们不照样会被下放?怎么能全怪我?冯蔓不甘。
别说了!冯济烦躁不已。
这一燥,他觉得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痒意。
正忍耐间,忽然听后座的女儿惊叫了起来。
爸!我是不是被虫子咬了?背上、手臂浑身都好痒啊。
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不止自己痒,女儿也痒,这不对劲?闺女是个爱干净的,不可能招惹什么虫子。
是不是刚刚那个老女人,我看她就一直在挠。冯蔓惊恐,爸,我们是不是被她传染了什么病?!
这话说的冯济心里也突突直跳,主要是这痒来得太奇怪,就像是突然之间,全身都痒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冯济现在骑车都有点把不住。
去医院。冯济脸色黢黑。
这一天,过得可真是晦气!哪哪都不如意。
韩家,冯济父女俩走后,韩仁安的情绪倒还正常,并不像上午那般低沉。
四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