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好说,我觉得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多多少少是有些问题的,他刚刚对着那几个汉子看似恭顺,实则像是极度反感他们。
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只是他私德的问题,舅舅说他是入赘的,也有可能跟这有关。”韩青词分析道。
刚一进家门,碗筷还没碰着呢,就挨了一顿训。
任谁估计都会受不了,而且这好像还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一个大男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几年,内心不强大的估计多多少少都有些心理问题。
左右两人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便在空间里继续观察着这一家子。
吃完饭刚放下筷子,趁着妇人走开的功夫,戴眼镜的男人又被几个汉子训了一顿,男人面上不仅不生气,反而十分好脾气的道着歉。
事出反常极为妖,以陈铮两人看来,这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真正好脾气的人。
直到叫阿兰的妇人又出了屋,几个汉子才稍稍停了口。
“文桦,衣服给你准备好放凳子上了,快去洗澡吧。”妇人朝男人道。
男人应了一声,就进了屋。
上方的陈铮和韩青词就跟看连续剧似的,一直看到这一家人都进屋歇息了,韩青词才道:“要不要进屋看看?”
两人原先商量的是,等一家人都入睡了,就用韩青词研制的药,迷晕一家子,再进屋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这会儿见一家子这么多人,陈铮担心万一有人体质特殊,不受药控制,到时候露了马脚就麻烦了,因此他斟酌了一下才道:“再等等看。”
这一等,一直等到月上中天,韩青词正准备去弄药。
一间房门,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两人瞬间来了精神,目光嗖嗖的盯紧了出屋的人。
静悄悄出门的,正是傍晚被众人喊做文桦的眼镜男。
此时的男人,并没有带眼镜,一双眼镜在夜色里清泠泠的,他扫视了一眼四周,见各屋门窗都关得好好的,这才脚步轻缓的往一侧院墙走去。
那么高的院墙,只见男人一个借力,三两步间就翻越了上去,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墙外。
这哪是白日里文文弱弱的男人!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还是